“……该去上班。”
齐康想越过,想离开,而轻而易举地捏住他肩膀,将他压在斑驳水泥墙壁上。
他猛地抬起头,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时候
“许皓然,这事和你没关系。”
“……你是疯?”
问着齐康,更像是问自己。
——你是疯?
——你怎能这不体面呢?
“……这件事,不需要你再插手。”
“怎,你想要原谅他?”
“……”
齐康用沉默代替回答。
冷笑出声,推搡下他肩膀,其实没用什力气,但他却仿佛站不稳似,踉跄着后退几步。
“丁晓君在家?”
“不在,”齐康表情很奇怪,他看眼,问,“你来找他?”
“他出轨,”语气很平静,“想告诉你这件事,于是过来找你。”
“……”
齐康低下头,看不清他表情,但猜测,他或许是在难过。
什?
——是疯?
——甚至都没有齐康现在常用电话号码,难道要过去敲门,然后和齐康或者他法律上家人面面相觑?
逼迫着自己转过身,刚走十几步,却听到齐康略带迟疑询问:“许皓然?”
脚下子就钉在原地。
这多年都过去,眼前这个男人还是这幅扶不起、像是中蛊模样,他简直无可救药,为什不让他自己烂在泥沼里呢?
这是他选择路,无论贫穷、痛苦、绝望、腐朽,都是他应得。
不是?
不是?
不是?
“齐康,你抬头看看手机,丁晓君出轨,出轨很多年,他不喜欢你。”
齐康依旧是低着头,他似乎是很抗拒得知真相,像个骆驼似,宁愿缩进沙子里。
“你还要继续和他维持婚姻关系?”
“你让再想想。”
“你舍不得什?你还有什可留恋?”
“他出轨,你要和他离婚?”
语气云淡风轻,内心波涛汹涌。
或许只有齐康,能让做出毫不体面举动,能让短暂地忘记所拥有全部,像个年轻样毫无顾忌地发疯。
“……需要和他谈谈,再说,现在也没有什证据。”
“你可以抬起头,给你看证据。”
听着齐康脚步由远及近,他站在面前,身上还穿着湛蓝色工服——似乎是要出发去赶晚班。
他皮肤在灯光映衬下,显得格外粗糙,并不好看,但对而言,却有着莫名吸引力。
他注视着,低声问:“你怎会在这儿?”
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问他:“你怎在这儿?”
“要去上夜班,刚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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