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潜,”罗飞鸾沉声喊他名字,“你要求都接受。”
那就成为炮友吧,如果这样关系能够让你轻松点。
“只是有点,做爱之后,你必须让抱着睡三个小时以上。”
“你不可以拒绝送你礼物,你不可以拒绝亲吻,讨厌自己情人身上出现伤痕,所以你不可以伤害自己身体。”
安潜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印记:“嗯,好。以
安潜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不断地用语言去确认个现实。
他伸手抓住安潜胳膊:“安潜,你听说话!”
卫衣长袖从手腕往下落,堆叠在手肘,露出白色手臂上青紫色咬痕。
安潜赶紧拉下衣袖遮住伤口。
“这是什?”
安潜声音听起来轻快,就好像昨天什都没有发生样。
罗飞鸾给他到杯水,又给自己冲杯速溶咖啡。
刚喝下第口咖啡准备提神时候,安潜就说起昨天事情:“关于昨天事情,想可能是太激动。”
罗飞鸾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安潜,不知道他说是什意思。
“你应该就是想找个炮友吧,明白,大家都有生理需求。”
罗飞鸾夜未眠。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起床做几个平板支撑和俯卧撑都没办法安然入睡,反倒是让他心情越来越急躁。
罗飞鸾拳锤在墙上,发出沉闷声响。
他责怪自己为什要对安潜说那些话,现在好,两个人关系没解释清楚,反倒是吓到安潜。
与罗飞鸾情况不同,安潜倒是睡个好觉,他按照时间早早地到罗飞鸾家,按访客按键,让罗飞鸾给自己开电梯。
“没什,自己咬着玩,也不是很痛,就看起来有点吓人。”
罗飞鸾松开抓住安潜胳膊手。
他突然意识到件事,对安潜来说,痛苦比自己爱更容易承受。
他宁可成为炮友,也不愿意接受自己爱。
这样安潜,如果继续放任下去话——
“不是——”
“没关系会好好听话,不会打扰你事业,你也不用给什东西。”
“安潜,不是这个意思!”
“你喜欢什类型,都可以学,不过时间可不可以定在白天,晚上必须回家不然妈妈会担心。”
罗飞鸾发现,他说什,安潜都听不进去。
“早啊,”罗飞鸾站在家门口等着安潜,他眼下印刻着疲惫痕迹,虽然强打精神,但还是能看出精神不济。
“早,”安潜点点头,进罗飞鸾家门。
罗飞鸾大多数时间都在拍戏,家里都是请人定期上门收拾,所以看起来干净又整洁,就是少点家味道。
“想喝什,汽水还是茶?”
“白开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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