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他想象中那只可怜顾家鹅爸,想必也定不会相信他那只凶巴巴企鹅幼崽。
企鹅群热闹起来,伴随着此起彼伏叫声,两只企鹅走许久终于走到目地——企鹅幼崽口中相识鹅宝宝面前。
阮星渊不能确定那只企鹅究竟是不是梦中自己,他在梦里也只能看见自己毛绒灰肚子、毛绒鳍和趾前端。
小企鹅停下来叫声。
对面企鹅幼崽直起胖乎乎身体,他探出头睁着圆溜溜地黑眼珠
阮星渊抬眼看下周围仪器,对自己想法哭笑不得。
“真没打架!不信你等过去问问他!教他那久好不好?”
小企鹅蹦跶下,脚下歪,身体歪斜着从企鹅爸爸趾上掉下去。好在小企鹅及时地用鳍勾住企鹅爸爸鹅腿,最终不上不下地吊在中间。
企鹅爸爸叹口气,停下来用另只趾将小企鹅推上去。
重新爬上去小企鹅丝毫没有安分下来,扒着企鹅爸爸腿指挥着企鹅爸爸向前冲。半个鹅身从企鹅爸爸洁白绒毛中挤出来,只鳍藏在毛里勾住鹅腿,只鳍挥动有如进发旗帜。
口气。
在不断听到企鹅幼崽声音后,阮星渊去查查资料。
发现心理学上存在种强迫幻想症。故事主人公每次出门都会听到各种声音,类似于他40岁时候会死,今天出门会出车祸,下个路口会有树砸下来,开车到桥边桥塌等等。
这位患上强迫幻想症病人惶恐不已,为验证这种结论错误,这个人不断地去尝试。他开车去转角,特地经过树下,深夜开车去桥边,次次证实他听到声音是假。
每次没发生意外他便松口气,可下次耳边却又会不断响起提醒他死亡声音,无论他怎告诉自己那是假都没用。
这只企鹅是否有些人性化?阮星渊记录下屏幕上内容,他现在怀疑自己看到东西也是他想象。
企鹅爸爸带着小企鹅穿过只只族群里大鹅,步伐缓慢,看着憨态可掬。
“不打架不打架,你放心就好。”声音主人叹口气,“你怎老怀疑会打架啊?又不是总是打鹅。”
稚嫩声音幽怨不已,似乎在埋怨他鹅爸怎也不肯相信他。
阮星渊有些好笑。
同那位病人般,阮星渊听到声音还是再次到来。
“朋友?才不是,他是新认小弟。”
阮星渊觉得自己是否幻想他自己其实是企鹅中员。
“还没走路就不能教他吗?这种看看就会,他就是太笨。”
好吧,在他幻想里他可能还是只格外笨拙企鹅。他原本是企鹅,但意外生成人类。亦或者他其实是只幻想自己是人类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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