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鹄把手机塞回到阮星渊手里,将站在门口阮星渊往外推,力气不大,边推边说:“鹅太郁闷,不跟你说,
“现在也不好。”齐南鹄心情舒缓些,轻哼下,看看阮星渊又说,“不过比白天好点儿。”
从阮星渊角度看过去,对面人侧过头,他甚至能看见对方微微翘起嘴角,心里觉得有些好笑,阮星渊打趣问:“那你什时候才能好全?”
“你都不跟企鹅睡,怎能好全。”说到这里,齐南鹄不服气地瞪阮星渊眼。
这个家伙白天时候还那喜欢熊猫,除和他在起,难道这个人类还能有别选择不成。
阮星渊愣下,转念想用齐南鹄话回他,“你刚刚不是说不管把你当成企鹅也好,人类也好,你都成年。成年和别人起睡听起来多奇怪。”
湿热手心触碰到门把手时候只停留下便已将手上汗水沾在上面,齐南鹄打开门,阮星渊站在门口,抬眼看过来时,齐南鹄下子呼吸不顺畅起来。
“你过来干嘛?”齐南鹄听见自己这问道,实际上他想问得更直接些,却莫名又有些说不出口。但他感觉阮星渊对面人类就是过来喊他起睡。
“这个。”阮星渊抬起手把手机递过去。
齐南鹄瞬间有些纳闷,把手机递过来是什意思,难不成是太害羞不好意思说,所以打字给他。他下意识地无视阮星渊有其他事可能性。
手机屏幕已经打开,散着幽幽微光,齐南鹄看过去。
齐南鹄想说大不他们结婚就好,可想他又还没到结婚年龄,这样算,他还得四年后,便更加气恼。
手不甘心地握拳,收紧时候碰到阻力,齐南鹄低头看,是阮星渊刚刚送过来手机,他瞪眼阮星渊,“你压根就不是过来问企鹅心情,而是来给看处罚通知。”
这话语气非常笃定,把阮星渊说得愣住,心想齐南鹄怎变聪明,开口哄着:“谁说?过来当时是来关心你心情。”
“哦。”齐南鹄面无表情,“那现在心情更差。”
阮星渊好笑,“那也不能跟你起睡。”
[齐南鹄接收者:
您好,由于齐南鹄损坏操场,现处于1.2w赔偿金用于修复操场,请您携带齐南鹄本人明日晚上18点前到后勤部补交赔偿金。后勤部发送消息,收到请回复。]
齐南鹄:……
见到这个,齐南鹄心中涌入股悲愤,他抬头气愤难当地问阮星渊:“你来就是为跟说这个?”
原本过来只是为给齐南鹄说这件事阮星渊听见对方语气神敏感神经让他当即改口,他想下,换种说法,“来看看你。现在心情好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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