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确实在克制,可依旧会在些不经意动作中显露出来。
可能是太久没有说话,放在脖颈上手缓缓用力,封诀将扣到他面前,他眼眸深邃,紧紧盯着眼睛缓缓开口。
“俞念,你在害怕吗?”
平静回视着他:
耳边继续传来封诀声音:“如果真什都不记得,什感受都忘,也不会在看到你后,就认定你是要找那个人。”
封诀笑笑,又凑过来吻吻唇角:“俞念,还好你留下。”
如果真是封诀所说,他记忆是点点恢复,那这段时间相处时候,很多令觉得奇怪地方就有合理解释。
最初也在怀疑封诀是假装,但仔细观察几天,发现他确实是不记得,可过段时间,他处事方法不免带上令熟悉感觉。
沉默良久,封诀也没有再说话。
现在想来,甚至包括那名突然出现下属,如果封诀想继续隐瞒话,根本不可能让撞见。
等等。
封诀刚刚说他父亲直知道这些事情,那他当初完全可以留在A城,他刚开始没有必要以“避难”理由留在这里。
看他几秒,突然开口:“你什时候想起来?”
封诀手轻轻抚上后脖颈,他完全没有要隐瞒意思,直白回答道:“前段时间。”
他似乎是留给接受时间,只是放在后颈上手直不轻不重揉捏着。
这让有种错觉,如果现在不能接受封诀说辞,起身离开话,封诀那只手定会收紧,再狠狠将禁锢在他所掌控范围内。
想,封诀定会那样做。
因为他骨子里就是这样人,就像是猛兽不允许到手猎物再次逃脱,尤其是在选择重新回到他身边后,他也不会给再次离开机会。
这就是封诀爱,混杂着令人惧怕控制以及不容拒绝占有欲。
毫不意外,果然是这样,这样想着,也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听着他后面话
封诀继续解释说:“俞念,记忆并不是突然恢复。”
“刚从医院醒来时候,确实是什都不记得,不过在治疗几天后,脑子里会隐隐有些感觉,偶尔闪过碎片化画面,但那些画面大多稍纵即逝,也留不下什。”
“但直知道,自己有很重要事情要做,除封氏事情,还要找到个人;坚持出院,父亲拗不过,刚好也需要在外人面前消失段时间,所以就由着张伯把送到你这里。”
所以封诀开始说辞倒是也没有在骗,只不过隐瞒些信息没有说而已,时间不知道这是他刻意为之,还是真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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