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他吗?”
这时,脂归也醒来。
她话,让祁宴更加确定,带走夏薰就是贺琮。
脂归说:
“公子当时执意要饮茶,奴婢劝说他,夜色已深,喝茶容易睡不着。他让奴婢无需理会,泡茶便是,奴婢就去取茶叶,然后,不知怎,奴婢就失去意识……”
他蓦地问道:
“玉珠在哪里?!”
下人都说不知,还说刚才把府都翻遍,没找到夏薰,也没看到玉珠。
祁宴倏然站定,心中突然腾起个念头。
劫持夏薰人,不可能连狗起带上。
他声音沙哑,带着微弱颤抖,忧心到极致。
祁回赶忙说:
“属下记得,晕倒前,府中并无异样!公子刚用完晚膳,脂归与他同待在——属下想起来!是脂归先倒在地上!属下进来查看,弯腰便觉得头晕目眩,不过眨眼,就栽倒在地!再醒来就是此刻!如今想来,必是中迷药!”
祁宴心乱如麻,手攥成拳,举至额前。
夏薰流刑是皇帝御笔亲判,他死皇帝也很清楚。
他顾不得他们安危,在房中焦急寻找夏薰身影:
“夏薰??你在哪里??”
夏薰不在。
侍卫和下人立刻去找,将祁府掘地三尺,都没见到他人影。
祁宴厉声命令:
报官,带着其他侍从快马加鞭往回赶。
进府门,他别都顾不上,直直往夏薰所在正房赶。
他衣服上都是血,害怕吓到夏薰,没有马上冲进房中,停在门外观望。
房里静悄悄,连火烛都没有点。
祁宴顿觉古怪。
祁宴心头紧。
也
如果真有人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祁府,想要带走夏薰。
那按照屋内情况,夏薰应当是自愿和那人走,而且临走时,还没有忘记带上玉珠。
能让夏薰如此信赖人,满京城只有个。
——贺琮。
祁宴喃喃道:
他不知道刺杀他,和带走夏薰,是不是同伙人。
但他很清楚,假如夏薰身份,bao露,必死无疑,绝没有二度假死脱身机会。
他缓缓放下手,走入房中,来回踱步。
他试图找到蛛丝马迹,告诉他到底是谁劫走夏薰。
房里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所有东西都安安稳稳摆放在原位,除——
“把脂归和祁回给弄醒!”
听到祁宴遇刺、夏薰失踪,祁回腿软,咚地跪下。
“都怪属下无能!属下怎会……怎会晕倒——?!这——”
祁宴强压下翻腾情绪,问:
“你晕倒前发生什事?”
“夏薰!”
他叫几声,没有回应。
他不再等待,脚推开房门。
倒在地上脂归和祁回,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祁宴上前摸,二人还有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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