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学堂上抽查,夫子问
夏薰兴高采烈冲过去,拨开水面上睡莲,赫然见到十几尾鲤鱼。
它们个头都很小,还没有长成,但对夏薰来说已经足够珍贵。
他不停拨动水面,惹得小鱼游来游去。
韶波站在屋里,面无喜色,她忧心忡忡,又愤懑不平。
祁宴早就看出来,他把夏薰支开,就是为问韶波:
夏薰很喜欢锦鲤,夏府湖中也养。
只是他住院子很偏僻,离湖水恨不得有八里远,而且观湖长廊在他爹娘院中,他根本不敢进去。
认识祁宴以后,他最可惜,就是祁宴家中那片干涸湖。
要是蓄满水,能养多少锦鲤。
得知祁宴送他锦鲤,夏薰开心得都要跳起来:
按完两条腿,祁宴收好药油,再次问起:
“你怎摔?把自己伤得这重?”
夏薰为搪塞过去,往祁宴手里塞大把石榴。
“快吃啊!点都不涩!这可是你买,再不吃要吃光啦!”
祁宴盯着他脸,思索着将石榴放进嘴里。
在他最肿地方用力揉搓,想要把那块淤血揉散。
夏薰吃着祁回剥好石榴,动不动让他按。
过会儿,祁宴忽然问:
“不疼吗?”
夏薰马上卖惨:“当然疼!可疼!”
“你家公子到底是怎受伤?”
韶波嘴扁,眼眶里顿时盈满眼泪,带着哭腔对祁宴说:
“家老爷太偏心!二少爷成日不学无术、花天酒地,老爷从不过问!们小少爷不过就是做些木工手艺,他就是看不顺眼!天天寻由头找他麻烦!心都偏到姥姥家!”
夏薰不喜欢读书,尤其不擅长背文章。
前些天夫子教到《左传》,布置篇古文,让弟子们回去自行理解背诵。
“你怎有钱把湖水灌进来??”
祁宴摇头:
“当然没有那多钱,但买个鱼缸,再养上几尾锦鲤,还是能做到。”
他示意夏薰看廊间,那里有个崭新鱼缸。
“你去数数,鱼缸里有多少条红色鲤鱼?”
盘石榴果肉分食完毕,祁宴用手帕擦掉夏薰脸上红色汁液:
“想夜,还是觉得,个木水车作为你生辰贺礼,着实过于简陋,今早备新礼物给你,就在外面,你自己去看吧。”
夏薰顾不得膝盖疼,激动地站起来:
“什什?是什东西??”
祁宴说:“是锦鲤。”
祁宴看着很心疼,又实在好奇,问:
“那按得这用力,你怎点都不喊痛?”
夏薰眨巴几下眼睛,无辜地说:
“叫唤几声也不会变得不痛啊,而且习惯!经常受伤,比较能忍疼!”
祁宴表情渐渐变,变得有些复杂,夏薰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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