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宽恕祁回,不过随后心疾发作,在床上躺几天,他伤势是如何处理,无从知晓。但他现在行动自如,断截尾指,并不影响他英勇。”
夏薰沉默。
良久后,他缓缓开口:
“……此等腥风血雨木件,毁也好。”
祁回不是唯个为木兔子受伤人,自从夏薰开始制作它,关于它风波便没有停息过。
“不是烧它,是祁回。几年前,因为祁回过失,祁府着场大火,好多东西都烧没,你送给兔子,也是其中之。
“很长段时间里,那是你留给唯遗物,去哪里都带着它,时间久,干枯木纹被摸得油润发亮,看上去就跟新样。
“得知它被烧毁,祁回愧疚万分,跪在面前,要求惩罚他。那时精疲力竭,连和他说话力气都没有,只是告诉他,让他退下,从此不要出现在面前。
“祁回为谢罪,在来得及反应前,用随身匕首割断自己小指,他举着血淋淋断指对说,只要不赶他走,就算要他割断所有手指,也在所不惜。”
祁宴说得波澜不惊,夏薰听得惊心动魄,呼吸不免滞:
“他怎会这样决绝——?不过个不值钱东西,何需他……?”
祁宴露出苦笑: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在你死后那些年里,那只兔子对来说,意味着什……没有它,就像是眼睁睁看你在面前又死次,怎能不心痛?”
夏薰垂下眼帘。
祁宴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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