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胯骨下面有个纹身,上面纹句话。”
“I’magod'schild。”
“还舔过。”
“反正迟早是疯,不如把奥氮平断,先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吧,嗯?”
“你知不知道你走路姿势很奇怪?”
“你看人眼神也很奇怪,像个杀人犯。”
“你有没有想过,你吃药真有用吗?”
后面说话童域其实没有听进去,从听到奥氮平三个字开始,他整个人是麻木。
徊又摇摇头,像是在惋惜什。
“你说,像宋柔这样人,到底会不会找个长相难看伴侣?”
“有没有学艺术人,会喜欢不美好东西?”
“更何况,还是个精神不稳定东西。”
“别说梦徊。”
他还在想,梦徊到底是为什会知道奥氮平时候,梦徊又轻轻地凑近童域耳朵。
他又闻到那股藻类发酵味道。
梦徊说:“不过,”他停顿下,“住在宋柔那儿,你不知道吧?”
然后他又露出那两颗尖尖虎牙,刚刚笑出眼泪还没干掉,晶莹地停留在眼角。
童域想,他可能真是嗨。
小井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语气带着警告。
梦徊只回头看他眼,然后继续说:“既然你那喜欢他,就帮你支个招吧怎样?”
“断掉奥氮平是疯,得不到宋柔也是疯。”
童域眼仁猛地瑟缩下,他瞪大眼睛,嘴唇抖动着。
梦徊笑得眼泪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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