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尿检,皆呈大/痳类阳性,随后二人均被行政拘留。
看到切被澄清,坏人认错,傅芮白想她居然不觉得痛快。她茫然,封封地写着邮件,写给她那个已经不知所踪好朋友。
彭留说,宋柔在这背后做很多,她不要每次见到宋柔都像见到仇人,这样很不成熟。
她生气地反问他,这难道不是宋柔应该做吗?宋柔自己那个垃圾乐队搞事,他难道不该帮忙擦屁股
她也真很想问问宋柔,真不喜欢童域吗,即便是明显到她都能看出来偏爱,那都不叫喜欢吗。
但是连童域自己都没能得到答案,她问又能怎样呢。
所以她只是无力地警告宋柔,你最好不要后悔。
如果他爱童域,如果他终有天能得知真相,无论是悔恨还是遗憾,这些都会变成密不透风水,回忆和痛苦起潮涌,淹没过他口鼻,他难逃溺毙。
但真相到来那天比傅芮白想象中来得要早。
退学手续走完,是汪橙意联系傅芮白,两个人起在宿舍帮童域收拾床位。
童域东西不太多,除床上被褥和衣柜里衣物,就只剩大学里课本和些画册需要收拾。
最后他们在桌子抽屉中发现个日记本,黑色软皮封面,内页已经快要写完。
东西都被打包送到傅芮白在北京家里,她把那些衣物留下来放进储物箱子,课本和画册整理好放在书房。
那本日记被单独搁在卧室写字台上。
宋柔找到那张合照,微博上还有人发文对比斯凯岛2013年和现在植被和地标,印证童域被人构陷事实。
后来宋柔乐队宣布解散,摄影师燕几华和乐队鼓手也相继在微博道歉,全网舆论夜反转。
宋柔到教室和家里到处堵她,询问童域去处。可傅芮白自己也不知道。
童域离开之后所有联系方式都被切断,她不知道他去哪里,她最不愿意想是,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后来2019年底,朝阳公安分局根据群众举报,在某小区抓获2名涉/独违法人员——前当红乐队奥萝拉鼓手阿左和主唱梦徊。
傅芮白在深夜里昏黄台灯下读完那本日记,日期从二零五年到二零九,记录潦草,并不是每天都会写。
从深夜看到清晨,她哭得差点晕过去,第二天甚至没有力气去学校上课。
过几天宋柔来画室找她,询问她童域去哪里。
她那几天情绪低落无比,正愁满学校抓不到宋柔撒气,胡乱抄起调色盘颜料就往他身上砸。
她真不理解,他们明明认识那久,宋柔认识童域比她时间甚至久得多,他们关系亲密至此,宋柔怎就能认定童域做这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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