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横戴着自己都觉得陌生面具。他也想像从前那样,无忧无虑开怀大笑,想还是懵懂无知少年,想重来遍,这次他定主动递给许皎白块糖,把糖果放进他嘴里,趁着夏天还没结束凑到少年耳边,告诉他自己早已喜欢上他。
他没有在养只猫,他也在认真喜欢个人。
只是稍稍迟点,他们就错过。
季横看到许皎白敞开衣领,衬衫前两颗扣子已经不需要他去解开。
那些伤疤早已愈合,它们不会成为他痛苦理由,他放下很多东西,最终站在许皎白面前。
:“听说他这几年过得不太好,他母亲生病,他只能回来当个画室老师,方便照顾家人。”
季横直接闯到隔壁班聚会房间,逮到管向童问:“许皎白现在在哪?”
这次他来到画室外面,没有丝毫犹豫翻墙而过。
晴空,烈日,无法退散炎热和漂浮在空气中细小微尘,时间仿佛没有往前走,又回到那个夏天。
许皎白从画室里出来,和六年前穿白衫少年重叠在起。
没有谁能拯救谁。
所有伤口都要自愈,都要自己走出来。
所以回来并非渴望得到你救赎,只是忘不掉你、放不下你,想回来找你。
仅仅是因为爱你。
白肤色黑发,干净清爽个人,瞳色不深,看人从来都是淡淡眼。
如皎白月色,沁凉又治愈。
季横从角落里走出来,许皎白背对着他,他轻轻拍他肩膀。
许皎白回过头,季横立刻露出笑脸。
他有多久没这样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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