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爱部分,引诱人们品尝禁果。
他抬起头舌尖顶在牙齿上裹住糖果样子足以引诱人犯|罪。季横低下头吻他,这是他们今天第几个深吻?不管怎吻都是甜,夏天在嘴巴里面融化,持续高温变成汗液,顺着下颌流至颈侧,每个咸湿夜晚都是你在耳鬓厮磨。
谁也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变成现在这个局面,家里没有准备任何东西,只能做简单抚|慰,这期间季横问许皎白:“你是不是醉糖?”
“唔…什?”
季横认真道:“醉糖。叫起来都是甜。”
那就敞开怀抱等会儿,你得自己跑过来,就负责回拥回去。
分配合理又公平。
现在季横来,许皎白自然也不会真把他推远。
“不会走,不会突然消失掉。”许皎白说着垂下眼睛,“才不像你。”
季横自知理亏,起身弹下许皎白额头,“行,不闹你。”
没有喝太多酒,只是身上散发热度让他有种晕眩感,好像还在醉。脚踝被拽得生疼,他有点委屈,锤季横拳。
“离远点。”声音像含化雪糕,到嘴里只剩下那点凉,没有丝毫威慑力。
季横非但没离远,还把他压在沙发上,舌头探|进嘴里又是番厮磨。
季横舔他锁骨上浅浅凸起疤痕,声音低哑深沉,“你真喝醉吗,怎觉得你在发奶疯?”
许皎白懒得反驳。
许皎白:“……”
他什都没说,只是伸手捂住季横嘴巴。
结束时候许皎白膝盖跪红
许皎白这才从沙发上狼狈爬起来,季横忽然递过来颗糖,他思考秒,反正还没刷牙,吃就吃吧,把糖含进嘴后脸戒备看着季横。
季横愣下,想到今天下午那颗糖,舔舔嘴唇笑道:“你吃你,这次不和你抢。”
许皎白把糖挪到腮帮,鼓鼓团,自己也气鼓鼓。
外表冷清说话客气礼貌人私底下爱吃甜甜糖果,这点就格外可爱和童真。
他早已脱离少年时期青涩,在此之前被季横解开衬衣,现在胸膛露在外面,身体是成熟,糖果在嘴巴里来回滚动也挡不住他身为成年人那部分气息。
季横揉弄他耳垂,在他耳边吹气,搞些幼稚把戏。
许皎白从没和人贴得这样近过,调整不好呼吸,眼尾处片绯红,像是哭过。
他也不是必须听到那个问题答案,也解季横在不安什。尽管那些不安没有必要,他那容易心软,给颗糖就能拐走,心思简单又直白。
迫不得已离别虽然让他难过,但是他并不觉得非要紧抓这点不放,要因此按个罪名给季横。
你不远千里朝奔来,而也不想再次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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