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吧。”
“没人来过，家里没有备用拖鞋。”
季横惊讶：“真
愿意去？”
“可以说不愿意吗，说
车门会自动打开？”
“不会。”季横说着靠近许皎白，脑袋搭在他肩膀，“去吧，
想让你去。”
即使过去六年，有些东西还是改变不，比如说季横生在骨子里霸道，换做其他人大概率要生气，许皎白却坦然接受。倒不是他天生大方，只是季横看起来很紧张，手紧紧握成拳，应该是怕他拒绝。
车开到许皎白家附近，许皎白也没有吱声，低头玩起消消乐，有
关玩三遍都没过去，终于获胜，抬头车早就停在停车场里。
许皎白当没听见。
季横继续说：“不过亲不用，你要亲亲看吗？”
许皎白：“……”
季横笑开，推推许皎白脑袋，示意他继续往前走。
车厢里空调没有关，两个人上车，许皎白系好安全带，季横忽然说：“今晚去那里住吧？”
夏夜热风灌进胸膛，街边路灯闪着幽幽光，两个人在路边走走停停，低头说着小话。
季横还在拿称呼调侃他，许皎白实在受不，张口叫声“”。
季横收起笑容，硬扣住许皎白手，十指交扣攥得很紧，“们没有在起吗？”
许皎白张张口，又心虚往旁看去。
季横拦住他，侧头伸出舌尖舔舐他嘴唇，许皎白被惊到，眼睛睁得很大，肩膀绷紧。
许皎白：“这是哪儿？”
季横抬手轻锤他脑袋：“你是被卖都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
等电梯功夫，季横又开始啰嗦：“家里有点乱。”
“嗯。”
“进门不用换拖鞋，直接进去就好。”
许皎白转过头，季横说：“车没油，只能开到住地方。”
这是什
鬼扯理由，谁会相信？
与此同时车内响起“咔嚓”声，许皎白猜测季横是把车门锁。
他没有去过季横住所，甚至连他住在哪里都不太清楚，前些日子季横经常去画室找自己，但是最近开始工作，来得也不是很勤，只能手机联系，空闲时间给许皎白发消息，经常发组小猫表情，和本人完全不符。
他倒是没有慌张，季横紧紧盯着他，他只是很平淡“哦”声。
“那怎样才算在起？”季横低声询问，目光低沉扫过许皎白润水光唇。
许皎白自然说不好，绕开季横快走几步然后又停下来等人。
夜晚朦胧月色和灯光齐亲吻他脸颊，他目光却只停留在季横身上。
季横走过去轻点他额头，许皎白没有防备，往后仰下，手压在头发上透过胳膊间缝隙偷偷看季横。
季横说：“看什呢？偷看要另外付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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