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十九睁大眼：“去哪儿？”
“带你去芦苇荡看夜萤。”
第几日
？
青十九阖上眼。
不记得。
……
青十九养成午睡
习惯，每次醒来，都有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处怅惘。
青十九沐浴完，蜷在窗边座榻上。
今晚就睡这儿。
他阖上眼，
会儿伸腿，会儿换边，折腾半晌，垂头丧气地跑回床上。
灵山君隔道屏风，听见外头动静，无奈笑。
……
最后个字没说出口，被灵山君唇舌堵住。
青十九被灵山君圈在怀里，头枕着他手臂，耳畔贴着他胸膛，唇舌被擒住，四面八方都是草木清香。
“……”
青十九迷迷糊糊地想，更要命。
不知过多久灵山君才松开青十九，待他回神，感觉灵山君拇指在下唇按按。
他揉揉脸驱赶情绪，从乾坤袋里翻出孔泠留下玉瓶，将易形丹尽数倒入掌心。
青十九捻颗服下，用这颗，便只剩六颗。
忘听谁讲过，快乐日子总是短暂。
他发起呆来，直到听见灵山君声音才匆匆忙忙将小玉瓶藏进乾坤袋。
灵山君进门放下斗笠，对青十九笑笑：“夫人换身衣裳，带你出去玩。”
习惯是个可怕东西。
自那日之后，灵山君时不时就以“做夫人喜欢菜，要奖励。”“夫人今日字都记住，要好好奖励。”等为由按住青十九亲。
起初青十九还会羞恼，会同手同脚，后来次数多，品到趣味，便顺势从。
能伸能屈青十九。
这日二人在座榻上亲昵，青十九被灵山君罩在身下，乌发流泻满床，阳光落进窗里，有些刺目。
“股子酒味。”
你不也是？
青十九涨红着脸，手脚并用地从灵山君怀里爬开。
灵山君守诺，给他斟半杯酒，青十九糟心地瞥眼，没有想喝欲/望。
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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