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很想你。”
灵山君抱着他细细打量，眉头渐渐蹙起。青十九这段日子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肉眼可见
萎靡消瘦。
青四形容风
吹就倒，当真不是随口说说。
灵山君手钻进软被里，探到青十九小腹停下，掌心凝起青光。
他低斥道：“你是要折磨死你母亲吗？”
“对不起，骗
你，不是孔泠，是青雀。你太好，没忍住，喜欢上你。你，你可不可原谅？”
灵山君轻声道：“知错吗？”
青十九贴着他手，连点好几下头，深深地吐出口气，眼泪又掉下来。
“真知错？是不是什
人都能把你带走，嗯？”
青十九摇头。
哎，都是命。
二夫人收找人说话心思，举箸品尝起面前美食。
……
青十九自片混沌梦境中挣扎出，正心慌头晕，被人攥住手。
“夫人。”
“你！”
孔雀大人气得头疼，心想真是儿大不由爹。这小九脾气愈发臭。
厅中众人纷纷坐下，乐声响起，却是换首曲子，气氛也活跃许多。
“方才那位，当真是青龙？”
“这能有假？你没看那四渊宫排场吗！”
……
今年团圆宴似乎注定不平静，酒宴过后照例转去揽香阁赏舞曲，孔雀大人指使孔泠指使不动，
“你知道回去看见是孔泠，有多生气吗？”
青十九没太听懂这句话，他脑袋还是懵，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只晓得抓住灵山君手。
“下次还敢不敢？”
青十九听清这句，忙不迭摇头。
灵山君叹声，将他连着被子起笼起，抱进怀里。
他茫然地眨眨眼：“灵山？”
此刻似乎还在梦中，也许是个梦里梦。他分不太清，眼泪却掉下来，他将攥住手拉到颊边贴着，委屈又充满依恋地道：“好想你，好想见你。”
灵山君“嗯”声。
“不知你会不会来团圆宴，但想见你，想去翠山台侍奉，你来可以看你眼。可是肚子疼，疼得爬不起来。就想远远地看你眼而已，可是起不来……”
他哭得满脸是泪，被人温柔地擦掉。
“还是不大相信，灵山君怎摇身变，变成青龙。传言灵山君不是个老叟吗？”
听耳朵二夫人对孔燊感叹：“小九当真是好运。”
孔燊副魂不守舍模样，二夫人便不再看他，转头同孔四姑娘说话。
孔四姑娘正生闷气，红指甲把手里芙蓉果掐出个个印。
二夫人大约知道她在气什，孔四曾洋洋得意地同她讲过，本来孔雀大人属意将她许给灵山君，但她提前得风声，到孔雀大人面前撒娇哭闹，才令他改主意，换成孔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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