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离开那个男人能有更好生活,可是自从那天起,不管做什她都要拿和蔺深比较。”曲畅抹掉眼泪,“不管蔺深过得如何,他辛不辛苦、难不难过,这些都不管,现在只知道过得很苦。
“本来还想撮合你们两个人,反正蔺深和那个Omega分手,再谈场恋爱又如何,最好闹得人尽皆知,最好让妈也知道知道……
“蔺深和你在起好像变好,没之前那死板,也不天天顾着学习,知道这放在家长眼里就变成——你带坏他。
“可知道不是,他变好,他甚至好心提醒尤筱雅有对象,叫不要掺和。”
曲畅声音里带哭腔,颤颤,“讨厌他,初中三年里他连名字都不知道,却要时时刻刻记得他名字,记得他有多优秀……自然知道他过得什生活,他几乎没有聊得来朋友,你敢信吗,个十几岁初中生,平时业余活动是晨跑?
还知道他俩交往时候许义和她有牵扯,其实年级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只是谁都不说。”
“叶知禾,是你告诉他。”曲畅笃定。
叶知禾抿唇,原来蔺深被绿这件事人尽皆知吗。
“好好先生。”曲畅评价道。
“可是蔺深从来没想过和谁比较。”叶知禾说,“他假期要提前写完作业才能出去,晚上九、十点有门禁,上学不会带手机,晚上只用两个小时……”
“可那些苦痛不是,只有这份,光是这份就让很痛苦,干嘛在意他过得怎样?叶知禾不是你,没那好心,别人也没那好心,只有你会那做。”
叶知禾轻声说:“定不是唯个。”
“但确实只有你去告诉他。”曲畅说,“陈扬说你和是样,们都很特殊,你也挨打吗?”
叶知禾:“……没有。”
“那
曲畅打断他,字句道:“这些都不在乎,只想看他出糗,只要他不完美,就不会被妈骂不会被打,不会再被按着脑袋说‘本来应该和他父亲结婚,要不是有你,什都有’。”
叶知禾怔住。
“妈和他父亲本来有婚约,但是他不爱她,不愿意和她在起。”曲畅弯弯眼睛笑起来,眼泪跟着往下落,她笑起来像男孩,右脸颊有梨涡,看上去有些俏皮,“她找个酒鬼男人结婚生下,他打她,她就抱着哭,抱怨、诉说委屈或者打。”
这是个死循环,被伤害者也伤害着别人。
“直到他们离婚,她又带着搬家,搬到她以前婚约者旁边,看他们出双入对,还有个和般年纪小孩……你知道蔺深是领养吧,看你反应就知道,他果然什都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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