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蹙眉。
手掌下器官又在拧搅,而怀里人也微微发颤,压着急促呼吸,似乎又开始难受。
“怎?”
沈珩打着圈按揉,梁瑄把脸埋在枕头里,藏起唇畔溢出几丝哭腔,身体绷得太过僵直,双腿轻轻踹着
本来清冷疏离人,非要装成风月老手,梁瑄自己不别扭,沈珩看着都难受死。
他用滚烫唇轻擦过梁瑄耳廓。
“说说,你这几年过得怎样。”
梁瑄闭上眼,右手轻轻攥着床单,沉默着不说话。
“不想说?”
嘴上答应,手丝毫不松。
典型商人行径。
梁瑄被逼得无奈,只能暂时放弃。
“陪说说话。”
沈珩微哑嗓音又响起,像是浮层月色暗夜。
“胃疼时候,你不是这说。宽以律己严以待人难道是沈总人生信条吗?”
“嗯?又疼?”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声,腰间束缚又重些,那人伤着手臂,力气还这大,梁瑄腰被向身后拖拽,整个身体直接被向后平移几厘米。
梁瑄低呼声,仿佛被埋进个滚烫细沙堆里。
那人炽热手掌轻贴上梁瑄单薄上腹,没有隔着睡衣,简单粗,bao地用掌心捂着,不管梁瑄怎拽他,他都不动。
梁瑄毫无睡意,双眼望着床头柜上玻璃水杯,直愣愣。
身后是沈珩滚烫怀抱,还有挣不脱、铁钳似手臂。
“你放开。”
梁瑄有气无力地说。
“老实睡觉。”
“反正与你无关。”
“以前无关,未来有关。”
梁瑄睫毛轻颤。m'm嚯ge氵夭艹冫欠
对沈珩来说,未来是无穷直线,终点遥遥,可对他来说,未来是几条无意义线段,端点就在几个月后某处。
谈论未来,实在是太过奢侈。
梁瑄被话里磁性又惹得耳根通红,他呼吸急促,咬唇把脸埋进枕头里。
“说什?”
声音闷得几乎听不清。
沈珩张开眼,视线哪有点迷茫,他用指尖轻拨面前几近滴血耳垂,满意地看见梁瑄单薄背颤颤,才忍着笑放下手。
终于把梁瑄脸上伪装撕个七七八八,露出他本来面目。
“沈珩,你绝对是烧迷糊。”
梁瑄无奈轻叹。
沈珩不说话,滚烫呼吸洒在梁瑄雪白后颈,灼得惊人。
“拿下医药箱就回来,不走,绝对不走。”
“嗯。”
沈珩环他腰,锁得更紧些。
个手臂环他腰都抱不满,实在是清瘦得过分。
梁瑄不知道沈珩在琢磨着明天菜谱,他只想赶紧下地拿医药箱,把沈珩受伤手臂包扎好。
“沈珩,你在发高烧。”
“没事,睡觉起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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