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阙表情顿时精彩起来,忍不住想妈内娱死gay怎这多。
走在他前面人却突然开始笑,扶着楼梯栏杆手小幅度颤抖,笑到快要站不住,助理伸手拽住他衣角,生怕他从楼梯上摔下去弄伤那张多少年工资都赔不起脸。
最后叶庭禾蹲在楼梯中央,助理和罗阙都脸惊恐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个神经病。
他抬头找到罗阙,眼瞳黑白分明,闪着笑出来水光:“是啊,他潜规则。”
罗阙却仿佛被他羞辱,骂句你有病啊,气急败坏地走开。
陆时停愣愣,问他:“你疯吗?”
“你怎知道不是心甘情愿?说不定这就是给自己找人生意义呢。”叶庭禾脸平静,好像很认真地在询问他意见,“你难道不觉得,让做别人墓碑比做叶庭禾有意义多吗?”
他成功把陆时停气走。
叶庭禾关门时候还在想,陆时停其实也挺难,爷爷是块石头,亲弟弟是个傻子,好不容易装成老同学陪被赶出家门表弟周旋这久,却发现这个用什姿势捡都捡不回来便宜弟弟也是个疯子。
太不容易,可这跟他块墓碑又有什关系。
会安心是吗?”
陆时停有些急:“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偏激?谁都有做错时候啊,为什就不能放下过去那些事情好好说话呢?”
他说这话时,叶庭禾看着他跟陆平嘉如出辙清亮眼眸,心里竟然有些理解,所以就算听到这样白莲话也没生出多大怨气。
是,他应该对这些所谓家人充满怨气。
谁都有做错时候,那人人承担自己错那份不就好吗?
第二天早碰到罗阙,对方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脸窥见什表情,说昨晚撞见陆时停下楼,是不是来找他。
叶庭禾没睡好,不怎有精神地点点头,越过他想走。
罗阙少见他没精打采模样,竟然没像以往样牙尖嘴利地怼回来,调笑心突然就淡。
他想到某种可能,压低声音,十分纠结地问:“喂,你怎?他不会是……是来潜规则你吧?”
声音越来越小,叶庭禾依旧没说话,仿佛默认。
为什外公要把女儿离家出走多年音讯全无过错归罪到他身上,妈妈识人不清嫁给人渣后果也要他来承受?
到头来明明他已经认,还有人不满意,逼问他怎这偏激,不能体谅长辈难处?
叶庭禾只觉得心累:“跟你真没什可说。”
这句话却引得陆时停陡然发怒:“那你就要逼们只能看着?眼睁睁看着自己外孙、弟弟变成他们所有人纪念林照块活墓碑?!”
叶庭禾竟然点点头:“是啊,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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