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真不像师生。”关实喃喃道。
“嗯?什?”连隐不解。
“没什。”关实没再继续说,他拿不准两人到底是在闹什,也不好多嘴。
他真有那个,不对,好几个瞬间,觉得这两人就是对儿闹别扭情侣。连隐千里迢迢跑来道歉,朗琢玉面上不原谅,实际上早就软化态度。
除情侣,还有哪种关系能如此别扭,如此缠绕。
“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明天回北城时候也是。”临别时,朗琢玉叮嘱道。
连隐应下。
和朗琢玉在剧组外分开,连隐哼着歌走在古镇小道上。
“等等,连隐。”身后有人叫住他,是关实声音。
“怎?”连隐停下脚步,等他追到自己面前。
连隐又说两句,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要是被朗琢玉看到他俩说话说得开心,恐怕马上就能知道是自己把连隐带进来。
虽然,看现在这个情况,就算老板知道是自己干,也不定会怪罪罢。
接下来几个小时,朗琢玉被剧组人叫去协商些事情时候,连隐就安静地坐在小马扎上发呆。朗琢玉闲下来时候连隐便想办法和他搭话,而朗琢玉除问过连隐两句:要不要喝水之外,都绷着不常回复他
二人没什交流,似乎是有个人还在冷战阴云中负隅顽抗。
连隐对这种情况没有怨言,事情发展已经比他预想好很多,他还以为自己又会被朗琢玉拒之门外,然后可怜兮兮地卷铺盖走人。
但是先不说朗琢玉看起来不太像是弯,现在连隐也很坦诚地告诉自己他俩关系不是情侣。
关实觉得定是自己感觉器官出点问题,他还以为连隐是老板家里人,这样自己受到责骂可能就低
关实很快追上来,抿抿嘴,犹豫地问:“想很久还是想问,你和老板到底是什关系?”
他俩关系,关系到关实该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经受诘问。
“师生。”连隐回答地很自然,“他以前是高中班主任,不过毕业好久,他也早就不当老师。”
居然是正儿八经师生?
关实惊讶,他还以为连隐叫朗琢玉老师只是种尊称。但是……
他坐在旁,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支着下颔,嘴角带笑地看着不远处朗琢玉。五月还算和煦暖阳正巧打在朗琢玉身上,勾勒出道柔和金边。
朗老师好像直都是个温柔又心软人。
不不,好像不是,以前高中时候,就数语文作业最多。
那他就是般心软,但是很温柔。
时间悄然流逝,朗琢玉今天在剧组待时间已经够长,便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他要走,连隐自然也没有继续留在此地理由,跟着也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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