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话,他真想要回到过去,生命里只有音乐和彼此时候。
沈风来把车子停在海边个小型停车场上。停车场旁边紧连个不大码头,码头侧停靠艘白色游艇。
霍克先生游艇很大,也很豪华,上下三层,开个party都绰绰有余。船上早有船长和个服务生在等着他们。在此之前,林出完全没想到所谓
短短几天时间,窗外风景没有任何变化,可在林出眼里却似乎天差地别。
来时候是黄昏,陌生国度和陌生海,夕阳为荒野镀上片橙黄,怎看都是空旷寂寥味道。
而现在笼罩它们是夺目朝阳。熔金日光炙热明亮,沿着山脊线肆意流淌,尽数融进海水里,金灿灿泼泼洒洒,仿佛连天地间最后丝灰暗都驱散殆尽。
林出把脑袋靠在玻璃上,又次陷入胡思乱想。
他想起在半年前在威尼斯长岛上,祁斯年曾经对他说过,音乐是有生命,它可以在山里,可以在天空,也可以在大海。乐器只是承载音乐容器,黑白键所能承担振幅总有极限,只有心里情感才是无限动人。
下。
“知道……知道。”
*
林出又在北极星酒庄住两天,然后跟着沈风来启程去南岛。
他们还带上Zart。
这样道理,林出年幼之时学习第课时候就曾听过,可不知道什时候,他音乐早就失去能让灵魂产生共鸣,迸发出火花东西。
他叹口气,转过头去看沈风来侧脸和眼睛。他发现已经记不起小时候自己第次演奏钢琴时候心里在想什,却能清清楚楚地想起初见沈风来那天他所演奏曲目。
是舒伯特D.664。
不是多难曲子,旋律简洁清新,织体透明而质朴。当时只有14岁沈风来把每个音符都处理地干净漂亮。英俊少年姿态优雅,双眼明亮,已经依稀有天才影子。
时间过去那久,林出想起来依然觉得心动得厉害。他闭上眼睛想,他真是喜欢着沈风来。只要看到他,所有糟糕情绪好像通通都能被遗忘。
走那天是个早上,天刚刚亮起来没多久,沈风来路虎离开马丁堡,再次驶上海滨公路。他们要从霍克私人码头出发,乘船前往南岛北端海滨小镇凯库拉。
沈风来边开车,边对林出说:“很快就到,你要是困就睡会儿。”
林出直看着窗外景色,“不困,最近睡得都很好。”
陈姐每天都换着花样煲汤给林出补身体,导致他虽然病场,人却长些肉。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汤,他睡眠也比以前好很多。
沈风来看向前方,笑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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