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来笑下说:“可以。”
林出于是翻个身趴到沈风来身上,用手指去揉捏着沈风来手,抬头问他:“送给你戒指呢?”
沈风来沉默会儿,说:“在口
沈风来又在林出耳朵边亲口,然后朝着外间走去。
片刻之后,他端桶热水走进来,又从柜子里拿出条新毛巾,把毛巾浸泡进热水里,绞干帮林出擦拭脸上污渍。
屋子里没有什吃,也不能做饭。只有外间存储格里存放些饼干,日期都还非常新鲜。
林出没有什胃口,拿起来吃几片就不想吃,把饼干连同包装袋起拿在手里。
“给吧。”沈风来自然而然地接过被他咬过饼干,放到自己嘴里吃起来。
是新换,可是床垫是旧,已经发硬,颜色也变成暗黄色,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清洁过。
这里无论如何也不是个适合更进步地方。窃取炸
可是夜晚雪山空无人,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样,除亘古不变风雪,再没有其它任何生灵打扰,就连时间流逝都变得那模糊。
在某些瞬间,林出真想要就这直在这里待下去,和沈风来起,相爱、终老,再也不用担心有任何阻力要将他们分开。
沈风来情绪依然非常激动,他喘息着让自己冷静,那些激烈爱抚动作最终还是停下来。
林出视线愣愣地落到沈风来手指上——那里原本戴着戒指已经被摘下来,褐色伤疤就这裸露在外面,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平心而论,那疤痕表面平滑,看起来并不丑陋,不知道或许会以为那是条纹身。林出注意到不管是洗毛巾还是拿东西,沈风来早已经习惯不去用他无名指——八年,这条伤疤早就已经长进他皮肤里面,与他完全成为体。
林出又次觉得心疼起来。
身体自然反应会慢慢冷却,可是心里澎湃情感却不行。它只会随着时间不断发酵,直到完全占据整个胸腔,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排遣地方,只能通过肌肤相触才能纾解二。
林出闭闭眼睛,然后又次靠过去,“可以抱着你吗?”
林出跳伞服已经被脱下来,随手扔在地上,里面是揉得皱巴巴T恤和运动裤,翻卷在胸口,露出白皙光洁腰来。
沈风来手指沿着林出臀部直向上滑动,停留到他胸口位置。
过好会儿,他用手指夹住林出T恤边缘往下拉。那些袒露在外皮肤就被完全遮蔽住。
“你今天很累,”沈风来说,“吃点东西,早点休息好不好?”
林出顺着他动作放开手,点点头。他胸口起伏着,用力想要让自己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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