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cheda只手撑在桌上支着下巴,“所以心疼你遭遇,当年解约也不曾为难过你。”
沈风来点头回应道:“是,Mach
宋唐看他眼神,觉得那里面还是惯常温和,只是比平时稍微疏离些。
“不会。”沈风来说,“对来说,现在没有比陪伴他更重要事情。”
Macheda用手端起酒杯旋转下,嘴角扬扬,“闹着要人陪可不就是小孩子。”
沈风来微微笑下。
Macheda继续说道:“少年天才、造物主恩赐双手、用架钢琴战胜支军队……你也听过这些评价吧?这路走得太顺,没有吃过半点苦,所以遇到挫折就是容易蹶不振,哭闹着想要寻找安慰。”
到你们在凯库拉照片时候,就迫不及待想要来见见你。”她眨眨眼睛,“到这个年龄,和年轻帅哥共进晚餐,疲惫也会减轻不少。”
沈风来也笑。
两个人就这随意闲聊着。
宋唐坐在边,并没出声打扰他们。他觉得比起经纪人和音乐家这样关系,两个人相处氛围倒真很像多年未见老朋友。
过会儿,沈风来取过醒酒器,要往酒杯里倒酒,宋唐见状伸手接过来,“来吧。”
沈风来视线落到桌面上,反常态,没有说话。
宋唐把醒酒器放回台面上,刻意放轻动作,玻璃与桌面相碰也没有发出声音。
这是个无法回答问题,宋唐想。
对于钢琴家林出而言,音乐从来都是单纯珍贵,他不管不顾,把全部热情都倾注于指尖音符之上,自然渴望得到回馈与偏爱。可当这样优待戛然而止,绝望成倍袭来,如此轻易把他推向灵感枯竭深渊。比起对事业打击,造成落差感也许更让他觉得难以接受。
Macheda没有在意沈风来态度,而是用手指梳理下耳朵边头发,说:“可是越往上走,他就会越来越明白,梦想能带给人从来不只有简单明幸福,还有直击灵魂绝望——这条路从来都是布满荆棘。”
沈风来没有坚持,而是道声谢谢。
Macheda看宋唐眼,说:“宋很细心,这多年里都是他在照顾Lin生活,跟Lin相处得直不错。你知道,Lin现在虽然拥有这多人爱,但他内心其实还像没长大样。”
沈风来点点头,“看得出来,你们把他照顾得很好。”
“算是做到当初承诺。”Macheda放下杯子,用略带沙哑嗓音说,“听说Lin要你放下手上所有事情,陪他在新西兰度假?真是太不懂事。”
沈风来接过宋唐手里酒杯,静静地抬眼朝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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