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究望却仔细端详他，眼神描摹俞还
脸颊轮廓。
俞还狐疑地看他：“怎
啊？到底怎回事？”
不是蝴蝶。映在他眼里久久不能消散那对翅膀消散。
俞还并不像蝴蝶。
他漂亮是自然而然刻在骨子里，耐心是迟钝也是，他本身就是那样
个天真又好脾气人。
“他没有错……哥哥没有犯错。”
不要怀疑他。
不要遍遍向旁人叙述他“罪行”。
他明明说出过真相。
“你相信个小孩子说话吗？”冯究望问。
并不害怕他，那双白皙修长手原来那有力，按在冯究望肩膀上将他推开，“况且那之后你妹妹来找
。”
冯究望动动手指，笑容再次隐没，面无表情问道：“什？”
俞还已经走出宾馆，女孩胳膊上环着俞还衣服匆匆跑下来，嘴里喊：“老师！老师！”她不知道俞还名字。
俞还转过头：“怎？慢点，小心摔倒。”
冯玥在俞还身前停下，小小人儿还不到俞还胸膛，紧紧拽着衣服举起来说：“你衣服。”
那应该把老师比作什呢？
他有点喜欢俞还身上味道，会觉得好闻不是洗发露味道好闻，而是这个人好闻。
“都是些无聊事，你要是想听那就告诉你。”冯究望笑，“毕竟又乖又听话，老师要求都会尽力满足。”
他想把俞还比作草莓，红透，捏就软在手里，汁水顺着指缝流至脉搏，留下黏腻道痕，舔舔，舌尖泛起烂熟甜。
俞还说：“她相信你。”
冯究望垂下眼，“真用水果味洗发露？”
“是啊……你别打岔！”
冯究望忽然抬起手，勾起俞还缕发丝，低下头孩子气地嘀嘀咕咕：“好像不是很讨厌水果。”
俞还本正经地跑题：“为什要讨厌水果啊，哪有不吃水果人？营养会跟不上！”
“啊，都忘，谢谢你特意送过来。”
小姑娘摇摇头，眼睑上有闪烁亮片，额头有汗。
她将衣服抵在俞还身上，连同他穿衣服也并拽住，喘着气有些颤抖：“妈妈说得不对……”
“嗯？”俞还低下头。
女孩眼睛亮晶晶，分不明是眼影太闪还是有眼泪悬在眼眶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