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屋就撞见李姨在向俞母哭诉:“你说他怎想啊,怎能跟人家说出那种话?这要以后别人怎看们家,不愿意去相亲早和说不就完,还能逼他?”
俞母抽出张纸巾递给李姨,试图安慰道:“之前不是你硬要安排他去嘛,他怎敢拒绝……现在孩子主意都大着呢,你也别把他逼太紧。”
“那是逼他紧吗?!是他自己不争气!他都多
他忽然有锋芒。
俞还说完就要走,李淮青却开口:“你那个学生……”
俞还身子明显僵僵。
“别怪没提醒你吧,他看你眼神不对。”本来是好意提醒,被李淮青说出来却变味道,“说不定真看上你。”
俞还匆匆往台阶上走,不再理会李淮青说话。
”李淮青扯开嘴角笑笑,而后本正经说,“俞还,确实不会和父母挑明自己性向,但是也不会凭白无故祸害个女人。”
俞还问:“所以呢?”
这回轮到李淮青说不上话,过会儿他推推眼镜,“没什,老朋友许久不见就是想聊聊天,忍不住多说两句。”
俞还却在他继续往前走时问他:“你是想表达错过你应该感到遗憾吗?”
李淮青有些讶异,扭回头看俞还。
李淮青也不当回事,只当俞还是不想同他搭话,裹着军绿色大棉袄往家走。
年后父母农家院开张,俞还又成多余那个人,站在哪里都不是。他早忘家里接客那套,饭菜价格也不甚清楚,连记账小妹都笑他。
俞还也感觉自己脑子要锈住,仅仅是在办公室坐年半,思维都变得迟钝,满脑子都是学校里查宿开会值班那点破事。
他刚把报纸取回来,回去路上又碰到住客,笑着点头打招呼,话到嘴边忘记人家姓什,只好改口:“早上好,这早就起来?”
礼貌问候完,俞还继续往回走,直到下午才从屋里面出来。
这次两个人离得近,近到只有两步远,能看到俞还未加打理发型和冻红脸颊,只穿件薄衫,锁骨露在外面,脸好像圆点,只是身子看着更单薄。两个人是差不多身高,却因为站地方不同,显得俞还更高些。
“没有遗憾。”
俞还很平静地叙述道,冬日薄雪把他脸衬得更加红。
“有那多方法拒绝别人,你偏偏选择最侮辱人那种。”俞还说着瞥过去眼,厌嫌地只瞥到个衣角就停下,“包括现在你穿着这件丑不拉几棉袄和说这些,都是为满足你自己私欲李淮青,并不感到遗憾,们本来就不合适。”
李淮青早该知道,俞还不再是以前那个事事都可以顺着别人,愿意给人台阶下好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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