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燃深吸口气,心里又暗骂自己人渣。
人都说怕孤独,自己还赶人走,而且现在林溪客认识恐怕只有自己。
“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你住吧,”宁燃松口,“等你不喜欢住再说。”
“谢谢夫君!”林溪客时之间不知道该怎感谢好,“夫君还要喝粥吗?去给夫君盛点,夫君午膳想吃什?看电视剧说可以去个叫超市地方买菜,夫君想吃什都可以学着做。”
林溪客抢宁燃碗去厨房盛新,宁燃看他这股热情劲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中午般都是在公司吃,就是工作地方,离这里有点远。”
边。
“千年前,就想这样给夫君做饭,”林溪客那勺子翻动白瓷碗里被煮至粘稠粥,“夫君或许不知道吧,青玉宗里,住在最偏山峰。未曾有弟子,与有来往,最多不过是青玉宗前来送信书童。所以才在竹屋外设书案,任谁带上壶酒前来说说故事,若觉得此中有不平事,便会出手解决。”
“但除此之外,从未有人愿意来看,”林溪客煮这粥煮很久,他向来有耐心,“从早上等到晚上,书案边常常只有个人,青玉宗有千六百五十八级台阶,有三万零八百五十六棵翠竹,世人都害怕剑从未有人想过与有联系,除夫君”
林溪客放下白瓷勺,缓缓伸手去探,直至抓到宁燃指尖,“夫君说要纳为妾时候,其实挺开心,不论名分地位,都想有个人来陪陪。”
青玉宗林溪客,是天下最锋利把剑。
“那给夫君送过去,不怕远,十天半个月路都走过,”林溪客不好意思地笑笑,“就是怕时间太长,饭菜凉会影响到夫君胃口。”
宁燃看着大理石餐桌上,反射出自己脸。
怎突然就想在这张脸上刻上“人渣”两个大字。
林溪客刚苏醒,
出刃见血,剑封喉。
人人都想利用他,但从未有人愿意陪伴他。
宁燃未曾想过,自己不过玩笑和赌气说话,在林溪客眼里竟然是这样。难怪林溪客千年后醒来第件事,不是去青玉宗找同门,不是去查昏迷真相,而是徒步走十天半个月来找自己。而且不论自己说多难听话,林溪客都没有说什。
宁燃心下子软下去,“这段时间你就多看看电视剧,学学现代人是怎生活,去给你找份工作,等你安顿下来后,再搬出去”
“嗯嗯,谢谢夫君收留,夫君真是个大善人,”林溪客点点头,“这多年个人住也习惯,但等搬走之后能不能经常过来看看夫君?夫君能不能给找间离您比较近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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