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从燥热到令人战栗寒冷感
但不允许不代表可以选择闭耳不闻,骆宇笃定醉话仍在耳边萦绕,如同赶不走苍蝇。
其实你根本不是爱他啊。
其实你根本不是爱他啊。
其实……
踉跄着停下来喘口气,胃里阵翻涌。
都吓大跳。
正如孟伊剑所担心,骆宇还是醉倒,额头抵在肩上那瞬间,他在耳边嘟囔句话……
最后是把骆宇架出来,孟伊剑已经站在酒馆门口等们。
“时仔,你打算怎回去?”由于孟伊剑此行借住在骆宇家,所以他们两人同路。
“散会步,醒醒酒。”昨天喝酒误事教训已经领教,所以想清醒点再回去。
是个喝酒不上脸也不上心人,和旁人样,都不知道到底喝多没有,觉得刚才没喝多少,却走着走着就累,大概是心里本就不痛快缘故,所以不小心喝多。
抬头看看,周遭切都十分陌生,大学城经过这多年改建,早就不是原来那样,继续迷茫地绕几条路,终于意识到好像迷路。
大脑混沌不堪,过好会儿才想,然而当拿出手机,发现它关键时刻电量条空,刚解锁屏幕就黑下来,这才迟钝地想起,居然让它插着耳机放整天歌忘关。
此时此刻,本就所剩不多力气也跟手机偷偷耗完电量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没精力去找共享电源,随便找个路边台阶想要休息会儿,顺便等出租车,谁知却困得闭上眼,连马路上引擎和喇叭声都没叫醒……
然而,陷入睡眠并没有让得到歇息,反而越来越累。不知是梦还是现实,整个身体都在水深火热中辗转沉浮,直到后来冷得发抖,可残存意识挣扎着告诉,现在正值夏日炎炎八月末,并且今天是8月28日,个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纪念日,可今年这天却注定没法好过。
“那你注意安全啊,到家给电话。”
孟伊剑副欲言又止模样,估计是看到脸色不好。怕他问什,便很快和他告别离开,尽管这样看起来十分敷衍。
十二点大学城附近没几个人,大家早赶在门禁之前回宿舍,个人走在路上,夜晚凉风吹,头开始晕起来,,bao动情绪倒是沉淀不少。
不知道骆宇是如何得出那个荒谬结论,他实在太自以为是,不仅如此,他还把真心踩在脚下,藐视持续十年心动。
这个世上能这样做人只有季靖闲,只有他可以容忍,即使偶尔忍无可忍也可以事后马上原谅,换做其他任何个人,都绝不允许,包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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