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他终于“嗯”声。
“那你可以原谅吗?”
眼巴巴地望着季靖闲,看着他向来不怎法外开恩薄唇吐出两个字:“下不为例。”
每当季靖闲对点头时候,就是如蒙大赦时候,大喜过望瞬间,甚至原谅骆宇派胡言。但人生来就是得寸进尺生物,欲望如沟壑难填,此时此刻,竟然还有个更贪心想法——想拥抱季靖闲,哪怕秒钟也好!
昨晚那个难得怀抱根本就
也不知道这段真心诚意认错哪里戳笑点,季靖闲冰封脸上竟被开场白逗出丝不明显笑意。
季靖闲没有反感提到前天事,这让稍稍有底气:“但是有点必须要澄清,向你提出那个请求没有别意思,甚至跟工作都无关,只是因为刘姐是朋友,她帮过很多,所以,所以实在没法拒绝她,就想尝试下……”
季靖闲哂笑声:“你朋友还真不少。”
忽略季靖闲意味不明嘲讽,继续深度自剖:“但事实上,做个于你于而言都十分愚蠢尝试,是思虑不周,自不量力……”
说完等会儿,却发现季靖闲对说无动于衷。
季靖闲!
其实在嗅到他身上气味第刻起就认出来,只是根本不敢妄想罢。
纠结要死,心中面泛甜,面心疼,但如果当时是醒着,定不会让他陪到天明。
他见盯着他,便问:“你有没有不舒服?把医生叫过来。”
“不用不用。”连忙摆手,“等拔针头时候再叫医生吧。”
急,撑着床沿大声道:“但是靖闲,想和你在起,这绝对绝对不是为虚荣,只是因为爱你啊。”
这番话羞耻度过高,平时是绝对不会说出口,但目前是非常状况,必须说给季靖闲听。
“除爱你,想不出别非要赖在你身边理由……”说到最后,哽下,因为想起骆宇在酒馆洗手间那番胡言乱语,他说不是爱季靖闲……股突然涌上来委屈让有些无措,甚至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这大概是第次在季靖闲面前表现委屈,因为有人诬陷不爱他,就像他曲解和他在起是别有所图样。
空气陷入沉默,季靖闲依旧不露声色地坐在那里,甚至不知道他到底听说话没有。
“嗯。”
看眼头顶药水,还剩下最后点,足够给预留时间。
“靖闲。”鼓起勇气,认真地看向他。
“嗯?”
“是这样。”清清干涸嘶哑喉咙,“又要给你道歉,不该惹你生气,虽然同样话个月前刚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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