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愿你怪。”季靖闲眼中盛着浓浓失落,心脏像被什蛰下,酸麻得要命。
“行行,你能不能别翻旧账,整天在面前唧唧歪歪,跟个祥林嫂似。”
他突然不说话,还以为他被说得不高兴。
正准备嘲笑他开
几分钟后,瘫在床上,季靖闲趴在身上,和他都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没有再推开他,不知怎,好像下就没力气,甚至想就这样瘫辈子。
看着他近在咫尺英俊面容,还有眼角那颗小小泪痣,突然觉得挺累,其实这段时间以来,直都很累。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荒原跋涉,每步都是强撑着,逆着风,跟季靖闲作对,跟生活作对,跟自己作对,几乎从没想过停下来,坦然接受那些命里终有东西。总是战战兢兢,害怕那个没有人样自己又回来找,害怕重蹈覆辙。
望着头顶灯叹道:“要是早知道你这不正常,之前就该认真考虑下答不答应你。”
“还好先下手为强。”
听到季靖闲有点耍赖语气,忍不住笑出声,他突然定定地看着。
吧,自己吃。”
他在面前弯下腰:“喂你吧。”
无语地瞥他眼:“差不多行啊,你再这样真受不。”
他笑笑:“小尘,正在学习怎去爱个人,你说过会给这个机会,既然如此,也该包容下这个笨学生。”
往他肩上擂拳:“靠,所以你是拿当练习册?”
摸摸脸:“脸上有脏东西?”
“好久都没有看到你这样对笑,前段时间做梦都在想。”
被他说,脸上笑突然就尴尬起来。
他摩挲下脸,道:“小尘,以前是不是特别混.蛋?”
“还好吧,有些事都是自己选择,你还是你,是没那个气运罢,不能全怪你。”对于曾经种种,不知何时已将它们当做前尘往事,甚至不再有什太大埋怨,如果那时候也能像现在这想得开,兴许就不会迷失自,变那自虐又荒唐。
季靖闲没说话,但眼中笑意都快要溢出来,那璀璨温柔被灯光聚拢,下有点眼花。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季靖闲放下手里沙拉,趁不备突然把压倒在病床上,同时用手托住脖子,防止撞到伤口。
“起开。”推他半天,他寸步不让。
推搡间,从他衣领看到他胸口那根银链子上挂着东西,是两枚串起来戒指,这次没有再看错,那是们两年前戴给对方婚戒,去年在虹榆市酒店就摸到过次,原来他直这样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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