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您是温先生好友吧?”翟原主动给虞砚递台阶,微笑着注视虞砚,伸出手又抬高段距离,“给小纯补两年课,平时很少能见到温先生和阿姨管家以外其他人,偶尔在外倒是有遇到温先生和其他朋友,但那都是极少数时候。”
同他本人外表给人温厚观感样,徐缓语调春风般温润,但虞砚却莫名地感到丝不适。
出于礼貌,他回握住对方手,忍着别扭强作镇定地履行自己义务:“翟老师好,叫虞砚。小纯没开玩笑,和温总确马上就要订婚。”
原本松松交握手指忽地紧,甚至传来丝指尖陷入肉中轻微刺痛感,虞砚还没来得及表达疑惑,对方又不动声色地迅速收回手。
“原来是这样,”翟原笑容不变,被镜片折射出视线似乎添几分尖锐审视,“看您年纪应该和小纯差不多,还以为是温先生表亲或者其他朋友,原来是爱人。”
温纯话有理有据,虞砚没法拒绝,他似乎瞧见温纯眼里闪而过探究,这让他脑子里某种隐形雷达叮铃铃地响响。
“没什事,”虞砚若无其事地低头将自己注意力重新放回卷面上,“只是和你们老师不熟,怕待在这里也影响他给你讲课。”
“那当然不会,”温纯丢下笔,回忆几秒,“翟老师刚来时候,哥不放心,连着旁听个月,翟老师也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还挺希望哥来听来着。”
——按温朝出手阔绰程度,无论谁来做辅导老师,大概都很乐意这位大方家长旁听吧。
虞砚默默腹诽,但还是应下:“……噢那行。”
“爱人”这个词被他咬在齿间顿顿,尾音略微上扬,表露着不明显
这位翟老师敲响书房门时间还真就不早不晚刚刚好是八点。他穿着熨帖白衬衣,衣袖挽至肘弯用袖箍固定住,手里夹着只公文包。看见开门人是个陌生面孔,他愣下,温和有礼目光透过无框眼镜镜片投向虞砚,主动向虞砚伸出只手:“您好,叫翟原,是温纯家庭教师,之前没有见过您,冒昧地请问您是?”
分明是再寻常不过句问话,却叫虞砚哽。
他心里很清楚,按着温朝协议里要求,他该第时间说出类似“未婚夫”“爱人”这样词,可话到嘴边却怎也出不口。
“翟老师,”温纯转过身靠在椅背上,笑嘻嘻地踊跃发言,“这是哥马上要迎进门小嫂嫂!”
翟原脸上露出瞬诧异,又看看尴尬窘迫地别开眼虞砚,朝温纯不赞许地摇摇头,但仍是好脾气地笑着,声音温和,“小纯,这种玩笑怎能胡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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