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默默,明白过来他这几天又去过趟地下室,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温朝看起来不仅不怕疼,还异常乐在其中。
电光火石之间,虞砚隐隐察觉到什——温朝似乎会有意无意地延长疼痛感知,超负荷频繁康复训练带来腿伤是这样,在床上也是这样。
那些反复会出现在梦里旖旎片段,遍遍地擦新他记忆,以至于他现在还能轻易回忆起在连空气都晕染得醺醺然夜晚里,温朝体力透支到身体都在因为疼痛而失控地微微发着抖,却还咬住他耳垂、用极尽挑衅语气在他耳边喘息着说“也就这点力气?”
彼时虞砚还没从药效里抽离,被他激又不管不顾地鲁莽发狠,温朝低低地倒抽着凉气,被汗濡湿指尖在极尽克制后只是颤栗着在他后背上留下道划痕,被掩盖作愉悦和兴奋。
“啪”声,温朝巴掌拍在他握着脚踝手背上,声响将虞砚猛地从回忆里拉出来,他感到身体发热,脸上也不自然地蒸腾起热意,慌乱地撤回手。
,颗心被拧巴拧巴扔进混着柠檬汁旧年陈醋里,酸津津地难受。
温纯课间休息只有十五分钟,花台上两人只是客套寒暄,温朝适时提出温纯该接着上课时拒绝翟原要送他回卧室打算。
双手按在窗台上用力撑,虞砚斜坐在窗台上,视线漫无目地在远处黑乎乎密林里转悠圈,最后落回隔壁露台上。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等什,也还是没弄明白自己此刻晦涩心情,却在数清露台上那盆橙色三角梅有128朵花时,暗自下个极小决定。
天色渐亮,凌晨六点半,虞砚敲开温朝门。温朝卧室刚亮起灯没多久,他坐在床边,还没来得及换下睡衣,听到声响望向门口眼睛里闪过几分意外。
虞砚没看他,朝站在温朝身前男佣点点头,男佣便会意地退开几步,从侧门离开,走前还仔细地关好门。
“别
“你什时候收买他们?”温朝低下头拢拢衣领,笑着问他。
“他们是你人,收买不。”虞砚从衣帽架上取下温朝衣服,走到他身边轻轻搭在床沿,蹲身只手小心地握着温朝脚踝抬起他小腿,挽起宽松睡衣裤腿。
“嗯?”温朝低头看着他。
“是温总自己说得来学习怎贴身照顾你,现在会,所以他们也都听从温总命令,退位让贤,也问清楚温总作息时间,你放心。”指尖从小腿上几道新结痂伤口周围轻轻小心地碰碰,虞砚有点气闷,“你又把上次地下室伤口撕开?”
“没有。”温朝被他突如其来强势问话弄得有点懵,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不是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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