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问问温总。”洛瑄那边照常开话筒静音,虞砚听不到对面交谈些什,耐心地等两分钟,洛瑄声音重新在听筒里响起,“温总同意,还叮嘱说虞先生晚上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好,谢谢。”虽然只是洛瑄公事公办
虞砚脚不沾地连着忙两周,每天都强撑着副随时会睡死过去身体勉强洗漱,昏昏沉沉倒头就睡,只偶尔在梦里见过温朝两回,但连梦里温朝陌生又遥不可及,像束永远需要拼命追逐,但永远无法握在手心光。
期间虞仁庆给他打无数个电话,起初他还会忙里抽闲接下。很显然,虞仁庆把虞砚当成不能轻易放手摇钱树,已经把那“万”认作自己应得,在此基础上还想要更多,好话歪话说个遍,始终不肯松口答应虞砚。
虞砚没那多时间和他周旋,后来干脆按掉虞仁庆来电没有再接——况且他先前向老师申请迁户口事,学校里还没下来最终研讨结果,他错过原先规定时间是他自己问题,现在让学院破例实在有些麻烦。
好在努力没有白费,虞砚所在小组如愿拿院系第,正式进入校级赛,院里奖金向给得阔绰,均摊到每个人手里也有五千,补上温朝给那张卡里欠缺还能剩下两千左右。
若是以前,这笔钱他是分不会留在自己这里,得全部打回给表叔家,支付虞淮生活费,按那夫妻俩克扣程度,他只有全部转回去,小淮才能得到在学校日常开支金额。
不过现在不需要。温朝让人给虞淮转校去远航,虞砚专程给学校教务处老师打过电话,得到应学杂费全免消息,连日常生活支出学校也说不用交,虞砚知道是温朝全部包揽下来,但还是按时每周往虞淮校园卡里充值,时间久,数额不见少,反倒越来越多。
“虞先生?”洛瑄再次确认来电人姓名,又看眼日期,笑着接着问他,“今天周五,小周师傅会按时来学校接您回去,还是说,您这周也有事,不打算回,让转告温总声?”
“不、不是。”虞砚捏在奖状和信封上手指紧紧,“今天……嗯有个同学聚会,请您帮忙问问温总,晚饭之后自己坐车回去可以吗?就不用麻烦司机来接。”
洛瑄没应好,也没说不行,抬眼往温朝办公室看看,“您这边结束聚餐大概几点?想如果时间太晚,温总会担心您安全问题。而且您同学们家长多多少少也是和温氏有过合作、和温总打过交道,即便温总没有要求您告知同学您二人关系,待得太晚也不合适,您这边觉得呢?”
“不会很晚,”虞砚略略预估下,“最迟八点就可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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