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温朝平时不爱抽烟,只有遇到烦心事想借此冷静时才会找,此时听到虞砚回答,情绪稍稍平复些,他借着虞砚手咬住递来那支烟,含在齿间用牙轻轻碾磨,尝到那股微刺但厚重烟草气息,他将烟又拿下来,“不抽,影响你睡觉。”
“你要回主卧睡吗?”虞砚抿着唇,目光紧紧跟随着他背影。
温朝正打算去漱口,听到他话循着他声音讶异地回头看他眼:“你怎睡完就翻脸赶走?”
虞砚忿忿地低声反驳:“明明是你要抛下。”
那语气像极害怕被丢弃,但又色厉内荏不愿承认心中恐惧小狗。
阻拦,浠沥沥地滑落,溅开室水声。
分明浴室里只有漆黑片,可耳边越来越响心脏跳动却忽然在温朝眼前划过道白光,他极力抑制急促呼吸滞,腰忽然软得吃不上力,身体止不住地向下滑,被虞砚眼疾手快捞住才不至于溺在浴缸中。
“好。”虞砚抽回手指。
温朝浑身乏力地靠着他,声音中含着丝倦怠放空哑:“嗯。”
——实在是太失态,他从来没有过被人用手……温朝甚至不愿意再回想。
移动中轮椅微微顿,发出极细微停滞声,又或者没有,总之那瞬停留虞砚没有看到。温朝没有回头看他,抬手摸索在墙面上按开盏壁灯,进洗漱间。
再回到床边时,两个人都没有再主动开口,虞砚抱温朝上床后绕到另侧,也躺在温朝身边,想想,还是侧过身抬掌轻轻覆在温朝腰上,有下没下地按揉着。
“明天你还要去见你那好堂哥,”虞砚语气里几乎要藏不住那丝尖锐酸涩,“可别让人觉得亏待你,对你不好。”
贴在腰上温度格外熨帖,引得温朝昏昏欲睡,没有回应他,没多久,他呼吸逐渐趋于平稳均匀。
两人距离不远不近,虞砚能闻到从温朝身上传来自己已经用习惯沐浴液味道、清浅烟草和薄荷牙膏交织味道,还有温朝
说得上虚弱身体状态和已是凌晨时刻都在告诉着温朝是时候休息,但他实在无法面对刚刚在浴室发生事,叫虞砚抱他坐进轮椅。
“你要去哪?”虞砚看着他头也不回地挪着轮椅往外走,心里紧。
温朝心里正烦闷,没有回答他,他有些急切地在靠窗书桌桌面上摸索番,寻找无果,背对着虞砚问他:“你房间里没烟吗?”
“不抽。”虞砚不解地借着月光看片刻他背影,声不吭地转身拉开门出去,温朝等片刻,等来支递到他嘴边烟——虞砚去他卧室找来。
“没找到打火机在哪。”虞砚不喜欢他抽烟,但又不知道该怎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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