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陆文宇不是第
次过来，和老板似乎也是认识
。
“有，你等会儿，
给你去里面搬张桌子。”光头老板朝陆文宇挥
挥手。
王亦鸣只会跟着微博推荐和大众点评去吃网红店，这种大隐隐于市小店他还真不知道该怎
发掘，自然也没吃过。烧烤店是真心不大，客人们都坐在外边，折叠桌摆，几个塑料凳子放，就坐下来等着大快朵颐。
“学长。”王亦鸣喝口水，“你不是本地人吧？是怎知道这里啊？”
陆文宇点点头，说道：“不是，是北方人，这里也是无意中发现。”
陆文宇说：“是，是，可你还是跟着来啊。”
“切。”王亦鸣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也不是什好人。”
“那正好，两个坏人凑在起，就不要去祸害别人吧。”陆文宇漫不经心地说道。
王亦鸣心想，陆文宇这个人要不要这狗啊，怎他说什都能无缝对接？！
柳暗花明又村。
李可那堆安全套最后被慌慌张张地捡起来，王亦鸣头很痛，陆文宇默默地盯着他。
王亦鸣说：“吃吃吃，在哪儿？带路！”
陆文宇说那家烧烤店不在东城商业街里面，而是在隔几条街条小巷里。
小巷子弯弯绕绕，路窄，有地方还停不少破旧单车，层层又叠叠，蜘蛛网漫天飞舞。王亦鸣跟着陆文宇走到半，忽然停下脚步，疑神疑鬼地问道：“你不会把给卖吧？”
陆文宇走前面，回过头配合地说：“嗯，这都被你猜到，你还剩几个肾？”
他顿顿，接着说：“其实……今天也是心血来潮，第次跟你吃饭，应该带你去点上档次地方。”
“啊？”王亦鸣愣
两人又走会儿，巷子渐渐宽阔起来，王亦鸣还没看见什呢，就先闻到阵香味。再拐过个街角，人声鼎沸，烧烤店前坐满人，个光头男人正在忙前忙后。
王亦鸣把招牌给念出来：“光头烧烤。”
“嗯，那个就是老板。”陆文宇指指那个刚刚那个男人。
王亦鸣忍不住笑笑，说道：“那老板自己就是代言人。”
陆文宇说：“是，省笔代言费。——哎，赵哥！还有位子吗？”
“操。”王亦鸣忍不住笑声，跨步跟上他，“还剩个，下半年等着爱疯出新手机，麻烦您给留着啊。”
陆文宇盯着他看会儿，最后说句：“你是不是傻啊。”
“你才傻呢。”王亦鸣回嘴。
“割肾也要先去配型，哪有这容易，割也是浪费。”陆文宇笑着说，“再说……还没有坏到那种地步吧。”
王亦鸣抓住漏洞，说道：“所以你承认你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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