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又不怂,有时候严奂点都不觉得谢修南比他小,反而像个非常有担当男人。
严奂笑起来,搂住谢修南脖子,靠在他颈窝里,闻到谢修南身上味道。
“谢修南——”他拉长声音,抬起头,看着他眼睛,“你什时
严奂还站在那儿,坏笑着看他,谢修南没由来地心里忽然跳。
严奂也坐进去。
码头上,师傅喊道:“救生衣穿下。”
“穿。”严奂挥挥手。
小船破开水面,春日阳光没有夏天那灼眼,两人晃晃悠悠地到湖中央。
“还没那脆弱。”
“想划船。”谢修南笑笑。
严奂又抽张纸巾,模糊不清地说道:“那就去划啊。”
两人去公园里租条船,谢修南想想,说:“电动?还是脚踩。”
“电动吧。”严奂说,“懒得动。”
谢修南回去时候直说手疼,严奂知道他没事,心里也不慌,随口问:“那你要怎样啊?”
“要多多亲下。”谢修南大言不惭。
严奂看着他,说:“只有小孩子才亲亲,不然们来做大人爱做事情吧。”
谢修南怂,再也没喊过疼。
严奂倒是有点奇怪,谢修南是不是真佛成这样?
风吹过谢修南耳边碎发,严奂指尖好像还残存刚刚触碰到他肩膀时触感。
这刻,严奂好像觉得时光静止。
世界好安静,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严奂把救生衣给脱,把手伸到湖水里,那水并不是非常冷,他看见自己倒影,然后就被谢修南把拉回去。
谢修南皱着眉,说:“你别做危险动作。”
这个下午没事情做,黎国兴要求拍摄任务已经完成,属于严奂和谢修南自由活动时间。某种意义上,这还是次约会。
严奂和谢修南脱下厚重冬装,率先穿上T恤。严奂穿件白色,谢修南是黑。
“黑白无常。”谢修南得意地晃晃脑袋。
“走你!”严奂推他把。
他手搭在谢修南肩膀上,触摸到是种年轻男人旺盛生命力。严奂没有把手移开,反而干脆趁势半搂住谢修南。谢修南浑身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严奂推上船。谢修南脚下有点没站稳,屁股坐进去。
他们在济南待周,又去千佛山和趵突泉。
山东姑娘个子都挺高,走在路上,谢修南意外地感到丝压力。严奂很喜欢春天,但是他又有点生理上花粉过敏,这几天喷嚏打很多,抽纸用好几包。
谢修南看看他,担心地说:“干脆去医院看下吧?”
严奂摇摇头,说:“没事,过段时间就好。”
“那你不是难受吗?”谢修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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