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揽住陆宵肩,“就算硌人又怎样
是他做年画娃娃,梁怀钰把它挂在胸口。
陆宵喉咙像被堵住似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扣扣手指,有些慌:“你……你……”
这个其实木雕根本不适合当项链,虽然不大但要是换成项链话分量和体积也不算小,而且硬邦邦还硌人。
陆宵开始做时候,就是朝钥匙扣方向打算,他压根没往项链那边想过。
“真不好看啊?”梁怀钰把玩着年画娃娃,“怎觉得还挺好……”
他声音在耳畔落下,带些如释重负味道。
现在已经入夏,梁怀钰老早就换上短袖T恤,周围来来往往女孩子们也都穿着漂亮小裙子,只有陆宵这种黛玉体质附加老年人心态,还心安理得地穿长袖。
梁怀钰手臂力气很大,手锢在陆宵腰上,体温隔着薄薄衣服传过来,烫得陆宵有点脸热。
他抱得很紧,胸前不知道戴条什项链,硌得陆宵生疼。
陆宵忍会儿,忍不下去,再这抱着他锁骨都要被磨破。
待陆宵送礼物样,只是礼貌性欣喜态度。
事实上,要不是有梁怀钰做对比,陆宵大概直不会觉得沈芸态度有什问题,她可能不是不喜欢那些礼物,只是没有那喜欢,就像陆宵对这些曲奇饼样。
毕竟不是谁都跟梁怀钰似,有股闷头闷脑热情,不管发生什好像永远都烧不尽。
·
第二天早,陆宵告别沈芸和他爸,托着行李和小盒曲奇饼去机场。
“没有,”陆宵摇摇头,有些无奈,“就是你这戴,晚上睡觉不嫌硌得慌吗?”
“为什会硌?”梁怀钰疑惑。
“就是……”陆宵抿抿唇,不好意思地凑近些,小声说,“你不是裸睡吗?”
上次还在寝室光膀子接待他呢。
梁怀钰没想到陆宵会说这个,当即抱着他笑起来,“那又怎,又不趴着睡,它硌不着。”
他用力推推梁怀钰,“你起开。”
声音好像在压抑什,梁怀钰手松,分开些,“怎?”
陆宵揉着锁骨,没好气道:“好痛,你都戴些什——”
话音忽然顿,陆宵直勾勾盯着梁怀钰胸前坠子,愣住。
梁怀钰顺着他视线看过来,笑笑捏起那个坠子,“实在太喜欢,就把它做成项链,好看吗?”
梁怀钰给他改签最早班飞机,落地后都还不到中午。
陆宵出来,就看到梁怀钰顶着米九大高个在人群中对他挥手。
他脊背僵僵,忽然有些紧张。
梁怀钰却管不那些,直接拨开人群小跑过来,把将陆宵抱进怀里,手掌按着陆宵发旋。
“总算回来,可想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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