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
女人点
点红唇，咧开嘴，
[他被霍闲风吃掉，所以没能回来。]
[裴长云，你知道吃掉是什
意思吗？]
[就是那种虫族特有口器，里面长满密密麻麻，尖利齿牙……]
[撕碎那个男人肢体！嚼碎他骨头！吞掉他血肉！]
——他被塞西莉亚猜中。
不仅仅是声音，而是自从那天在审问室内见过她，裴长云脑海里就全部都是那天记忆。
每时每刻，都在重复。
当时，塞西莉亚坐在囚座上，漂亮红色指甲
下下叩击着桌面，她说，
[裴长云，你知道虫族堕化吗？]
“即将见到爱人心情怎样，是不是超级激动。啊……连莉亚想想霍朝殿下都激动得砰砰心脏乱跳呢。”
“……你话太多，塞西莉亚。”
裴长云冷冷瞥她眼，
“
并不介意把你嘴也锁上。”
闻言，女人立刻故作害怕地蜷缩成团，
长云挂断跟赵鹤通讯。转而看向角落里被机械锁锁住女人。
塞西莉亚笑眼弯弯。
“怎样，说失败吧？”
“……”
裴长云只是看着她颈侧圣痕，那些东西已经从原本赤金色完全转化成血色，并从心脏蜿蜒到颈侧，再往上纵横到侧脸位置。
女人声音就像是世界上最可怕诅咒，遍遍，在裴长云脑海里面回荡。
[就是像霍闲风那种人形高等虫族，被抽取过多神经液之后，就会堕化。啊……就是你应该见过那些低等虫族吧，那种可怕，狰狞，恐怖怪物。]
[对，堕化之后，他就会变成那个样子。]
她语气很慢，慢到裴长云能够清晰地听出她每个咬字过程，
[所以，其实霍朝不是死于核爆。也不是为全人类而死。]
[他没有骗你，他是要回来。但是很遗憾……]
“啊！可怕可怕~莉亚真是要被吓死。”
但这句话说完，她脸上畏惧神色骤然烟消云散，用红色指甲点点自己太阳穴，露出种恶劣笑。
“不过，就算莉亚不说话，皇帝陛下脑子里，应该也全是莉亚声音吧？”
“……”
裴长云指骨紧，脸上平淡神色瞬间阴沉下去。他打开放在桌上小盒子，里面是管金色药剂。
而且那并不是之前那样，像是纹身般平贴在皮肤上，而是鼓起来，特别是脖颈位置，有个鼓起地方，形状就像是眼睛。
半晌后，裴长云厌恶地挪开视线，淡淡道，
“也不算完全失败，至少他来。”
“很好奇啊，皇帝陛下。”
塞西莉亚懒洋洋倚在沙发上，纵使手脚都被束缚住，她还是要摆出副猫咪般妩媚姿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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