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令青仿佛没有听见,他木着脸继续问:“徒儿在哪。”
季炀抿着唇,他黑着脸威胁道:“你最好听,不然那个狗东西在手上未必有个全尸。”
银光闪,季炀瞳孔紧缩,毫无防备地看着石令青突然眼带着杀气靠过来。
“噗嗤”声,是利器插入血肉声音,血在上好丝绸纺织衣裳上漫开。
石令青红着眼,哑声道:“再问次徒儿在哪里?”
只想用刺人话伤害石令青,把他骂醒。
他因为没经师兄同意碰他,而忐忑五个月,等师兄找上门算账也好,什也好。结果人家压根不在意,还转头和他徒弟搞。他心心念念仰望人,却甘心被人践踏。在他面前孤高得狠,对他徒弟倒犯贱。他怎能吞得下这口气,他又是恨又是悔,那晚他就该把人抱走,锁在自己身边,既然他石令青要犯贱,就只能对他犯贱。
石令青被当面戳破他竭力想藏好难堪,脸色惨白,哑然无声。他现在全靠季炀手才没倒下,来自季炀侮辱和徒弟死亡,对他打击太大,他颤声地说:“你……”就晕过去。
石令青再次醒来,眼前有些昏暗,他茫然地眨眨眼睛,脑里片空白,心想这是哪里?他撑起身体,肚子又开始不舒服,他不舒服地“嘶”声。突然有只宽厚有力手伸出来,扶他下。石令青抬头看到季炀,记忆瞬间回来。他脸色再次惨白,情绪突然起伏,肚子感觉阵阵疼痛。季炀看到,不知从哪里拿出粒药丸塞他手上,生硬地说:“你要再来次,你肚子那块肉就留不住。”
季炀当然不是关心孩子,他只是被长老告知,石令青这种体质,孩子和大人条线绑着,孩子没,大人也危险。长老看他副紧张样子,还以为肚子那个是他种,拉着他说堆怀孕事。忍得季炀青筋直爆。即使如此,他还是挺清楚,男子生子很危险,比他想象得还要危险。他又是嫉妒又是不甘,但还是忍不住为石令青操把心。
季炀看着插在肩膀这把刀,他突然觉得有
季炀想着要是孩子没,他担心师兄熬不过去。
石令青并没有吃下药丸,他喘顺这口气,却看着药丸发呆。他感觉从身体涌现出来无力压着他,太沉重,让他连吃颗药丸动作都做不到。他弟子没,他再看着已经面目全非师弟,他无力地发现自己竟下不杀手为自己弟子报仇。他还是不信,不信他怎会杀他徒弟。他不声不响咬着牙捂着肚子想下床。
季炀拉住他,不悦道;“你要做什?”
石令青眼神空白地问他:“徒儿在哪里?要见他。”
季炀沉着脸看他:“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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