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句来自齿缝中漠然回应,司劫竟是转身朝门外走去:“你带他休息,来收拾。”
去,却显然不知道那碎屑是什。
他自然不知道,也没见过,因为厉执每次拿出那东西都十分小心,生怕被他看到。
“姓司!”厉执忍得鼻眼纠结,到底还是憋不住,却也不忘捂住厉狗蛋耳朵才怒吼,“你赔角先生!又粗又长角先生!”
他角先生,长五寸,木质,柱形,微弯。
俗称——假男*。
厉执心疼极,他买不起市面上那些玉质象牙高级货,这可是他用将近半年时间才亲手削出来根使起来最得劲角先生,否则他每次情期来临犹如春毒浸体,没有这玩意缓解,还不早就因为欲求不满而丢狗命!
他平时藏在个袋子里紧紧裹着压在隐蔽处,这次出逃才收进包袱,必是他被司劫掀飞时候包袱摔开,刚刚又被他不小心踢脚,掉出来,这姓司竟就给轰个稀碎!
他娘!什狗屁名门正派,他比他这个魔教头子都枉为人!
厉执实在愤怒到不能自已,尤其司劫干这缺德事,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站在他面前——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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