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曲锍年纪就知道他定然是刚刚成为分坛坛主,并没有见惯像厉执这种臭不要脸之辈,立刻便拔出腰间软剑。
厉执趁他拔剑瞬间侧身向下,待他剑身完全展开,厉执已然以极快步子自先前让开道路滑出几尺开外,腾空而起同时脚踹翻太平车,顿时满目飞砂灰土,群人被呛得看不清眼前情形。
此时本是厉执掷出逢鬼最佳时机,但他转念想,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身份,若是只因为块红漆才怀疑他,那他使用逢鬼,与那李大娘夫妇死状对比,岂不是不打自招?所以将袖口飞针彻底收回,厉执自空中飞快闪过,打算趁乱离开。
可惜就因这念差池,厉执眼看就要甩开众人,道利刃蹭地破开飞扬尘土,直擦着厉执颈间划过,紧随而来果然是曲锍。
有去过村北李家?”
“……”厉执想法又被推翻,却面不改色,“没去过,怎?”
曲锍原本和气目光霎时变冷。
“那敢问,阁下袖口这块印记是如何沾上?”
厉执低头,看到右手袖口果真沾块不起眼暗红印记,他第反应还以为昨夜不小心蹭到血迹,可很快意识到,他根本不曾近过那夫妇床榻,他只趴在房梁——
软剑不同于硬剑,柔软如绢剑身需要非常精强力道与高难度剑术,其实鲜少有人能够驾驭,不过旦练成,速度却是要比普通剑更为迅速,曲锍这手软剑显然用得心应手,怪不得年轻气盛就成为方分坛坛主。
然而,真正让厉执心生大事不妙之感,倒并不是他这软剑。
“小兄弟!你信香这横,手下没人提醒过你?”厉执被四方笼罩浓烈酒气薰得动作微微迟缓,忍不住道。
虽然他已与司劫结契,按理来说不该再受其他天乾信香影响,可关键是,他与司劫分开太久没有什接触,又七年时间以内力强行压制情期信香,导致身体似是出现紊乱,如今遇到这般不管不顾天乾,他竟很难撑住。
而江湖中其实有套不成文规矩,规定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天乾不可倚仗信香来强硬控制不属于自己地坤,直以来各个名门正派倒确实会默契遵守。可眼下没人知道厉执是个地坤,曲锍又是个刚分化完对于自身信香不能自
是房梁。
村里有条件往房梁刷红漆屈指可数,李大娘家就是其中户。
思及此,厉执瞪着袖口那块红漆,心道这可麻烦。
怀疑心思旦种下,他就是解释出花来时半刻也走不。但他没时间再与他们浪费下去,他要赶紧找到厉狗蛋。
晦暗眸底寒光乍闪,厉执抬头对曲锍笑:“这咋知道,你脚底不慎踩块屎还能想起来是谁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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