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只见司劫笃定同曲锍说着,并不管曲锍疑惑神色,只忽地袖口晃,由内力凝结气晕闪而过,直朝厉执颈后而去。
喉咙倏地阵通透,厉执骤然被解哑穴,迫不及待深吸口气,从方才开始憋闷不已内心终是找到发泄口。
“姓司!”他猛地回头,看看被吓跳曲锍,忍又忍实在忍不住,咬咬牙,蓦地扯司劫,将他扯出屋外。
理直气壮道:“警告你,你再不能当着臭小子面打!在他眼里跟你可是夫妻!”
“……”
却在这时,厉执视线投向厉狗蛋迈过门槛腿,目光暗暗,抱起他放在炕上,迅速撩起裤腿,果真不出所料。
由于衣衫并没有蹭破,外面看不太出来,但布料下膝盖已然破大片皮,早已渗出血。
“竟是摔伤?”曲锍顺着司劫目光,也注意到这边情况,皱眉解释道,“他先前跑着去追你们,摔跤。”
“……”厉执闻言垂眸,脸上没什表情,转身端来清水和家里常备干草药,蹲着给他仔细处理。
厉狗蛋这般年纪,加上手脚情况,平时磕磕碰碰自然难免,厉执倒对这方面并没有很在意,每次给他敷上药,没多久就好,厉狗蛋也从来不会将这些伤口放在心上。
来举动,又笑不出来。
厉狗蛋从屋里拿出厉执先前没吃完糖葫芦,仰着脸递到司劫手中,不止面容像极司劫,连生气神情都相似,冷酷道:“你说话不作数,又欺负爹,再不要给买东西。”
厉执瞠目结舌瞪着司劫接过糖葫芦手,“啊啊”两声,满眼不舍,才要抢回来,却见司劫已向前步,对曲锍道:“你随进来。”
“……”
厉执愕然看司劫真把糖葫芦拿走,拉着厉狗蛋,不甘心地跟上去。
司劫
但这回厉执看着他细白小腿青肿不堪,脑中能想象出他担心自己模样,心里堵住,十分不是滋味。
便在无声中,厉执默默听完司劫对曲锍番非常简洁交待,听他叫曲锍去顺着两个方向调查,是李家夫妇身份必不单纯,二是当年九极教残存弟子。
而后曲锍想想:“听闻七年前那次围剿之后他们教主直下落不明,会不会……”
“不会。”
“啊?”
临进屋前,厉执看看头顶阴下来天,撇着嘴停顿片刻,把将房檐下李二柱也扔进屋里。
“是复仇。”
曲锍头次与敬仰对象这般相近,方在桌前坐下,正有些拘谨地打量,便听面前司劫突然开口。
自是立刻明白过来他在指什,曲锍正襟危坐,忙集中注意力听司劫下文。
紧随其后进来厉执听见司劫话,心中也是动,不由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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