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血花四溅,尖锐栅栏瞬间将早已浑身浴血人捅穿,那人却没有任何惨叫,似是早已对疼痛麻木,只在临咽气前,发出依旧是野兽般几声模糊呜咽。
“没劲!不玩!”说着,那老七仿若碾死不过是只蚂蚁,若无其事地跨过还在抽搐尸体,直奔宴席,“人也到,能吃吧?”
“不行,军师还没回来,老大说要等。”这时又人道。
“麻烦!”老七啐口,却是乖乖又下去。
随后凑到厉执跟前,毫不客气地绕着晏琇转两转,像是又被晏琇引去注意,仰头朝上面道:“老大,你还真弄回来个天乾当小夫人!”
惮狂笑,时而夹着恨铁不成钢怒骂,他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地带着晏琇步步朝最中央身影走去,也在噼啪响动火光中终是看清,那阎老大样貌。
整个山寨之中,只有他人未戴面具,却长得比面具上鬼脸要可怖得多,干枯如老松树皮面孔裂开道缝隙,晦暗浑浊,从内向外鸷风萦绕,披件乌黑大氅,动不动高坐在这疏剌剌山顶,宛如名副其实山中恶鬼。
厉执走到台阶处便不再往前:“老大——”
谁知话音未落,却见座上人缓缓抬手,比个禁声动作。佝偻身形随他动作向下微微凹陷,滑稽而诡异。
厉执顺着他视线转头,只见几个围在擂台附近当家已然盯向他身旁晏琇,只剩两个从开始便专心“斗狗”身影仍在对着擂台继续大叫。
厉执闻着他身上血腥气,心下强作镇定,看他沾着血手便往晏琇身上伸,忍忍,没有阻拦。
显然这老七在几个当家中是最小,比较受宠,竟没个人对他这般放肆行为表示异议。
“就算要找个天乾尝尝鲜,也得找像三哥那样,”他兴致缺缺摸几下,回头指指仍坐在擂台周围壮硕身影,不屑道,“看这个细皮嫩肉,指定连小地坤都打不过,有啥意思?”
排行老三当家立刻骂他句:“滚犊子,你个逼崽子——”
“那就比试比试。”未成想,直没开口阎老大竟是突然说话,像是时兴起,又带
“他娘!”其中个突然起身,扶着栅栏猛地跳进擂台。
“小老七,老大好日子可不带耍赖啊,”另个见状也站起来,却显然并不如对方急切,粗犷声音嬉笑道,“输就得把你小山头分给半,嘿嘿嘿!”
被称为老七年轻和元此时却已气冲冲到擂台角,上去脚将正紧紧咬住下方之人脖颈身影踹开。
“嘿?咋没打完就带拆狗?”
对身后人故意质问充耳不闻,那老七却是拎起地上明显打输方,言不发,猛然向栅栏边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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