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不经意抬头,便看见晃动光影映在古伊弗宁脸上,不停地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下接着下,时明时暗,来来回回地变幻。
光线晃荡不已,模糊眼前人容貌,花牛可清视线。却忽然,清晰他记忆。
就在这瞬间,牛可清想起某些事情。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汹涌,又那平淡。在此刻,旧日过往忽然被想起,那幕幕像播老电影样,在他脑海中浮浮重现。
牛可清怔怔地,怔怔地看着古伊弗宁,终于明白,为什眼前这个男人会如此熟悉。
牛可清也很上道,他用铁勺子敲敲玻璃杯边缘,发出“叮叮”清脆响声,示意对方继续:“然后什?”
古伊弗宁改之前藏掖,优雅地道出自己欲望,“把你抱起来,做。”
非常直白句话,那语气无遮无掩,就只像在说“明天想吃扬州炒饭”而已。
调情是门学问,他们个天赋异禀,个勤学苦练,都是殿堂级玩家。
二人你来往地调,把这火候控制得刚刚好,只需再升个温度,立马就能****。
他很不认可这个形容词,却还是被撩到。
这位三十岁成熟男人,明明刚才还像个壮士样,勇猛地袒露自己欲望;此刻却像个未出阁姑娘,犯起羞。
如果现在有个听诊器,牛可清定会拿起它,用来听听自己那蓬勃心跳,听那血液加速流动声音。
这是在餐厅角落里,见周遭无人,古伊弗宁压着低哑声线,悄声对他说:“你确实很可爱,可爱到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你——”
他顿顿,又将尾音拉长:“——做那个。”
之后,牛可清暗自加快吃饭进度。因为他也有些迫不及待,迫不及待地想与古先生“深入交流”——
找张又大又软床,做件尽情尽兴事。
两人吃到半时,个服务生端着水壶走过来,周到地往他们杯子里倒水,“先生们,为你们添点水。”
“谢谢。”
餐桌顶上吊灯挂得太低,被这高个子服务生撞得晃,射出光线顿时摇曳不止。
这嗓音,从小提琴婉转切换到大提琴低沉,配上话语内容,虽粗不俗,还性感得要命,听得牛可清差点没当场**。
这不仅是第次有人说他可爱,还是第次有人因为他可爱而想跟他嗯。
不是因为他长相帅气招人,也不是因为他身材匀称挺拔,更不是因为他作为名职业精英,有着极富吸引力成熟气质。
而是因为可爱。
古伊弗宁愉悦地用叉子戳块肉,送进自己嘴里,嚼光嚼净后说:“会听你话,多吃点肉,多长点力气。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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