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握住他手,朝对方胸膛压回去,又松开,“都下床,就收起你那不安分手吧。总是要要要,就不怕精.尽.人亡?”
古伊弗宁眨眨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牛可清鄙薄他:“看你才是那朵牡丹吧?”
古伊弗宁反击:“那你算不算牛嚼牡丹?”
牛可清将掉在地上领带捡起来,规规矩矩地叠好,放入口袋,笑里藏刀地说:“可不是什牡丹,是食人花。”
“破不破不重要,重要是,你得知道,拼命在找理由拒绝你。”
“牛医生好狠呐,下床就翻脸不认人。”古伊弗宁开始卖弄可怜,把自己说得跟朵被践踏娇花似。
也不知道是谁睡谁。
“开始就跟你说,很渣,”牛可清微微笑,“当然,知道你也不是什好鸟。”
男人刻薄又决绝,重新戴上那副不染细尘无框眼镜,将床边衣服拿起,整整齐齐地穿好扣好。
对方冲动,“们今晚都来三次,古医生,你掀开窗帘看看外边,天都快亮。”
“意思是,以后。”古伊弗宁说。
他挺钟爱牛可清这位床伴,哪怕只是“onenightstay”,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与对方默契。
觅得位床上“灵魂伴侣”,这是可遇不可求好事,如同在贫瘠荒野中遇见位天神缪斯,热衷床.事古医生又怎会轻易放过。
然而,牛可清随便找个借口,拒绝得十分果断,“不,你办事太猛,不是风格。”
古伊弗宁倒也不怕他,还故意挑逗:“被你吃也认。”
这位牛医生,再次披上假正经皮,如同摩天大楼中精英人士那般体面,看不见丝毫被玷染过痕迹。
谁能想到这样位端正、优雅窈窕绅士,就在半小时之前,还迷蒙地雌.伏在另个男人身下娇.喘吁吁呢。
古伊弗宁蹙起眉头,他浑身赤.裸地从床上下来,步步地朝牛可清靠近。
男人雄性荷尔蒙从每个毛孔中溢出来,极具索取性,浓浓地将面前人包裹。
他抬起手来,伸出食指指尖,极轻极轻地滑过牛可清眼镜框,呢喃着:“宝贝,你这副样子,又想要。”
“看你还挺喜欢,口句哥哥,叫得多爽。”古伊弗宁转过自己背,摆给他看,“瞧你给挠,疼。”
满背爪子印。
牛可清老脸红:“”
他又开始扯着瞎话,“今天和你……咳咳,是因为车被砸,整个脑子都乱七八糟,时没理智,才会跟你滚床上发疯发泄。”
古伊弗宁被他堆不知所云话绕晕,撑着双臂,从床上支起身来,“这是什破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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