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还有点患难见真情感觉。他们足足花十分钟才走到口腔科科室。待牛可清拿文件后,他们便按原路返回,
下楼时依旧是古伊弗宁搂着牛可清,步步地下楼梯。其缓慢程度,就像两个古稀之年老公公相互搀扶着挪动。
这挪法,得挪到什时候?古伊弗宁没多大耐性,直接松开牛可清,走到他面前伏下腰:“要背你吗?”
牛可清愣。
般情况下,他多少得展露些不好意思来,但此刻,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趴对方背上。
“要是真要你对负责,你指不定得连夜潜逃,人间蒸发。”
这道理谁都懂:既然是出来玩儿人,最怕就是“负责”和“动心”这两个字。
像他们这种人,就像是没有脚小鸟,谁会为那些所谓责任、那些虚无缥缈爱情而停下呢?
古伊弗宁很高兴能碰上个懂他同类,笑道:“知者莫若汝啊,牛医生。”
虽然话里开着玩笑,但他依旧谨慎地为牛可清照看着脚下台阶,手掌还护着后者腰,五指平稳而有力。
答。
对方话把牛可清吓得差点再次扭脚:“”
见他这慌张失措反应,古伊弗宁笑得肩膀直抖,“放心吧,不是你想那个‘负责’。成年人搞就搞,负什责啊。”
牛可清也觉得自己想多,有些尴尬:“那是负什责?”
这话问,像个未出阁黄花大闺女,迫切地想知道郎君心意,却因为要保持矜持,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
因为要他这样瘸着走下十层楼梯,简直是要他狗命啊。
古伊弗宁捞起牛可清两个膝窝,稳稳起身,顺利地把人给背起来。
伏在对方宽厚背上,牛可清生出种前
男人手掌摁在牛可清腰窝上,虽隔着好几层衣服,仍令牛可清有被抚摸感觉。
都怪刚才那发太上头,弄得他现在周身敏感。
腰身稍稍地直直,牛可清停下脚步,瞥古伊弗宁眼,“欸,其实你不用搂搂得这紧。不过是崴脚,又不是残疾。”
“走吧,崴脚大师,”古伊弗宁推推他腰,直接把人带着往前走。
被更加霸道方式搂住牛可清:“”
古伊弗宁含着笑说:“你不是因为被吓到才会崴脚吗?这个元凶,总得负点责吧?”
“哦,”牛可清语气顿时变差,“你把话说清楚点会死?”
古伊弗宁装出副无辜又委屈模样,“你就那怕跟沾上点要负责关系?”
“你不怕?五十步笑百步,”牛可清边扶着楼梯栏杆,边扶着古伊弗宁手,脚下吃力地跨着台阶,哼声道:“像你这种人,应该更怕吧?”
“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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