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牛可清,他再没说些什,直到整支烟都燃尽,剩下撮夹黑灰。
其实想问也不是没有。
譬如——
你大学记忆里也有关于部分?你对也像对你印象那般深?你是什时候认出?当年那件事后你有再想起过吗?
但这些,牛可清通通都没有问出口。想来还是算,问什问,也不是非问不可。
他觉得这人工作时样子过分性感,点不亚于在床上时候。
牛可清目光并不粘人,有时又飘忽而去,并不定放在古伊弗宁身上,反倒像是只借着眼前美色消遣半会儿而已。
更多时候,他在沉思。
两人非常安静地处十几分钟,像是这个空间里泾渭分明两条河流,互不打扰,互不干涉。
终于把工作上事处理好,古伊弗宁盖上手提电脑,倚靠在工作椅上,转过来对着床方向,无声地凝视正抽烟牛可清。
年并没有发生。
在现实世界里,大学时期牛可清和古伊弗宁在球场边次相遇后,便如两条平行线那般,再无交集。
牛可清觉得自己没用,现实里有手机号却不敢主动联系人家就算,到梦里有这搭讪好机会,仍是要胆怯地逃跑吗?
龟孙子。
高潮余韵渐渐褪去,牛可清醒过来后第句话,就是问古伊弗宁:“欸,你刚才跟说什来着?”
问又怎样?不问又怎样?对于随时可能结束床伴关系,“老同学”这层封尘破落关系就不必拿出来做文章吧?
短暂关系不必深化,避免分开以后徒留不舍。
熄灭烟头,牛可清站起身来,问古伊弗宁:“能借你家浴室洗个澡吗?”
“自便。”古伊弗宁还拿条新毛巾
他目光过于深沉,牛可清下便察觉,眼珠子滑动过来与他对视。
不知过多久,如同鬼使神差般,二人同时开声说句话——
牛可清:“其实你认出吧?古医生。”
古伊弗宁:“其实认出你,牛医生。”
话落,两人默契而笑,识相地没有将对话进行下去。他们都清楚对方意思,但点到为止就好。
这时古伊弗宁已经坐在房间书桌前,他正认真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削长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打着字。
——他在工作。
细细银框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给男人镀出层专业而严谨皮相,跟刚才在床上那个豺狼虎豹模样相去甚远。
他并没有回答牛可清问题,手上打键盘速度愈快,场酣畅性事是最好能量剂,让他把残留激情都用在面前工作上。
对方不答,牛可清也没有追问,他靠在床头上点支烟,默不作声地看着古医生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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