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看着大哥拿起照片，紧接着便皱起
眉头，瞟他
眼。
李衍心里又是沉，感觉那照片又和他有关。他忍不住站前些想看看那是什
照片，而只瞄下，他便认出来。
那是张夜间拍摄、但却很亮堂
照片。照片中有两个人，个是他，还有个是
然后听到自己回答说：“嗯，
和孩子妈妈，很早以前就分开。”
然后暮晓打断他问：“——为什？”紧接着他咄咄逼人地追问，“因为你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男？”
最后是他自己惊慌声音：“啊……这……不是……对，确实喜欢男，但是这个……”
录音就这样结束。
李衍几乎听得脑子片空白，好久才回想起这段对话发生在哪里。
话是对暮晓说。
暮晓松开李衍手，转身把大门关上，把所有探寻目光都锁在外面。之后他才转过身来，用种按捺不住愤怒语调说：“今天早上收到通知，剧团把辞退，说有人叫不用演。怎回事？”
李衍听心里也惊，怎会这样？
他大哥却依然舒服地坐在靠背椅上，副很无所谓样子：“哦，看来你又得罪人吧。”他顿顿，很风凉地说，“挺遗憾。不过世事无常，节哀顺变。”
他说到最后居然还忍不住弯起嘴角笑。
这是上次他在内裤店偶遇暮晓时说话。他还记得，被暮晓突然追问“是不是喜欢男”时候，他还觉得有点突兀和受冒犯。
原来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录音？难道他那个问题，是蓄意问吗？
李衍觉得后背有点寒，暮晓再次对他道歉说：“对不起，也是为自保。就是担心会出现今天这种状况。”他重新面对着李衍他哥，“已经把这段录音拷贝给媒体朋友，你想不想被外面人听到？”
李衍他哥坐直点，但表情依然很冷静：“录音可以是假。”
暮晓早就料到他会咬死不认，个冷笑，又从兜里掏出张照片，几乎是甩在他脸上：“那你看好，这张照片是假吗？”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是暮晓那极度难看表情，以及身上熊熊肃杀之气。李衍不敢吭声接话，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在边看着。
暮晓明显是在压抑胸中怒火，好不容易终于从怒火中挤出几个字：“……好，这是你逼。”说完他掉头对李衍说句“对不起”，然后便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李衍还没明白他为什要对自己说对不起，便已经听到录音笔里传出来熟悉声音。
背景有些嘈杂，但还是可以轻易地认出来，声音是他和暮晓。
他先是听到暮晓在问：“你和另半……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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