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正是不可能给你看身体!”纪阮硬邦邦道。
“晚。”顾修义镇定:“已经看过。”
“???”
“你昏睡那几天都是给你用毛巾
“不可以!”纪阮坚持:“这这这像什话,怎能看身体呢,但凡找个护工呢?”
“……为什不能看?”
纪阮惊诧:“们都是gay啊!”
孤gay寡gay,在这有情调浴室里,就不怕擦枪走火吗?顾总这是对自己自制力太有自信,还是太没自信?
顾修义:“……”
刚才他们已经就到底要不要顾修义帮忙洗澡这问题,进行激烈而严肃讨论。
顾修义方持绝对肯定态度,认为纪阮此刻难以自理身体情况,十分需要他进行适当辅助。
纪阮说呸,什适当,明明就是想全包,并坚决表示自己身体不可以被看光光。
僵持不下结果就是,顾总强制扒掉纪阮外套把他抱进浴室,“噔”下放到小板凳上。
纪阮死守最后层单薄衣衫,像小农民守着自家亩三分地,可怜巴巴又心智坚定。
十分钟后。
浴室里灯火通明,浴缸热水烟雾缭绕,轻柔纯音乐环绕在两人身边。
顾总甚至还插香薰以显示自己在纪阮心中“有情调”。
而纪阮坐在浴缸前小板凳上,以种防御姿态双手交叉捏着自己衣角,脸红得抬不起头。
他米色外套在进浴室前,已经被顾修义毫不留情地扒掉,现在身上只剩件薄薄短袖T恤,露出细细白白胳膊,捏衣角手指都因为害羞变成粉色。
“那万护工也是gay呢?找女生也不太好吧?”
“所以说可以洗呀!”
“你不可以。”
“…………”
纪阮要气死,怎就跟这个人说不通呢。
“纪阮……”顾修义叹口气,在他身前蹲下:“你现在真不可以自己洗澡。”
“为什不可以?”纪阮抬头。
他往身边瞟眼,浴缸里温热水汽直往脸上扑:
“是泡澡又不是淋浴,又不会摔倒,脚抬到架子上也不会弄湿伤口。”
顾修义摇头:“还是有风险,帮你是最安全。”
顾修义放好水回头看纪阮,从他角度只能看到小朋友毛茸茸头顶,脑袋低低垂着,后颈皮肤泛着浅浅粉色,清瘦凸起颈骨截截蜿蜒而下,隐没在领口里。
宋岭还算有良心,浴缸不是粉。
但纪阮就像在房间里被染色带出来小公主人偶,个人在小板凳上独自变粉。
“纪阮。”顾修义托着他下巴往上抬:“看着好好说话。”
纪阮好像还在生闷气,脑袋偏,灵活地从顾修义手下溜出来,副拒绝交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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