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义直视纪阮双眼,神情在这刻无比认真,甚至堪称虔诚。
纪阮在感染下也渐渐收起笑:“什呀?”
顾修义抱着他手微微收紧:
“第四点就是,真很喜欢你。”
纪阮顿住。
没办法,只要想到十八岁顾修义跟李绥安在酒吧傻乐呵喝高,却被编排出串缠绵悱恻爱情故事,他就实在想笑。
纪阮也能理解为什这会成为篇虐文。
就这种奇葩理由,如果不是两个人坐下来开诚布公谈清楚,谁能猜得得到?
弄出误会再虐几十万字也不在话下。
顾修义捏住纪阮下颌,冷静面孔快要维持不住:“笑什?说好能理解呢?”
纪阮重重点头:“没错!”
“真乖。”顾修义摸摸他脸。
“——所以那天找李绥安喝酒庆祝。”
他神情凝重:“但那时酒量还不是特别好,离开时候又被其他人看到……”
“所以……”
争和隐忍下磨出厚厚茧。
纪阮声音弱下去:“这样啊……”
顾修义轻轻把他拥进怀里,像某种寻求安慰姿势,然后成功得到善良小朋友软着嗓音地抚摸:“好啦,没事,你现在很厉害!”
在纪阮看不见地方,顾修义嘴角上扬。
老实说,从架空老爷子到彻底掌控整个顾氏,他压根没用到几年,甚至没有耗费太多心力,大概他天生适合干这种勾当。
“但这
纪阮眼睛弯成月牙,脸被捏着小酒窝挤不出来:“唔……理解是回事,想笑又是另回事嘛……”
顾修义:“……”
无奈之下,顾修义只好等纪阮自己笑够停下来。
他环着纪阮腰,轻声道:“其实还有第四点,是今天最重要点,但刚才没说。”
纪阮抹掉笑出来眼泪,坐直:“你说。”
顾修义闭嘴,切尽在不言中。
纪阮呆滞两秒,而后开始抑制不住嘴角抽搐。
所以顾修义是因为太高兴,在酒吧喝嗨,偏偏那天白粤出国,来二去就传成他求爱不得深夜买醉。
白粤也因此成可望不可即白月光,被外界传得神乎其神后,他自己都信。
纪阮努力压制嘴角却越来越控制不住。
不过纪阮会因此心疼他,倒是意外之喜。
吸够小朋友香香甜甜气息,顾修义稍稍松开他:“至于醉酒……”
他神情时有些尴尬,未雨绸缪般:“纪阮,首先要明确那时候也只有十八岁,还不是能够完全隐藏情绪年纪,你能理解吗?”
纪阮还沉浸在顾修义幼年丧母、夺权报仇人生经历中,不假思索:“嗯嗯!”
“所以终于得到母亲股权,非常高兴,这样心情也是可以理解,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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