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阮坐直些,认真听他说。
李绥安眉头紧皱,仔细回忆:“而且白粤走很多年,期间也几乎没人再提过,偏偏就是最近——”
“偏偏他和你结婚后,风声又大,又开始有人拿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事散播谣言。开始就连老段都来问过,你觉得正常吗?”
他看向纪阮,眼中意味深长:“这说,你能明白什意思吧?”
纪阮倒真没想过这多,在此之前他直只把白粤当成个书里人物,从未深究过他为什会存在。
纪阮端起水杯抿口,若有所思:“那李医生你给说说呢?”
李绥安抹把汗,脸愁苦:“其实都不知道那些流言是怎传出来,明明老顾最好朋友直是啊!……好吧宋岭勉强也算,但真没那姓白什事。”
“印象里吧,他反而直跟老顾那便宜弟弟走得近些。”
“非要说话,大概就是他十八岁拿到股权那天,俩喝点酒,偏偏姓白又是那天走,当时传几天流言。”
纪阮垂下睫毛,神情有些黯淡样子:“这样啊……”
放下饼干,擦擦手:“进来吧,顾修义不在。”
李绥安这才松口气,关上门到纪阮旁边坐下,他指指:“来看心脏?”
纪阮点点头。
李绥安大惊:“他都给你气出心脏病?!”???
“你在说什呢李医生?”纪阮脸震惊。
现在按李绥安说法,他和顾修义那些感情纠葛,人为因素大概比想象中还要多。
“知道李医生,”纪阮笑笑:“谢谢你告诉这些。”
“这有什,”李绥安摆摆手:“都是朋友应该,主要就是不想看你俩为这点小事闹误会,老
李绥安怕自己说错话被顾修义打,连忙安慰:“纪阮你别难过啊,这事儿当年俩就澄清!有这个人证在,谣言不攻自破啊!”
这倒是顾修义没给他说过。
纪阮抬头:“还有这回事?”
“是啊!”李绥安说着又叹口气:“其实也觉得怪,当年他俩那点事原本传得不凶,们解释过后有脑子人都没再提过。”
“当然有些人就他妈爱脑补,你越解释他反而越信得深,就爱嚼舌根,这种你拿他也没办法。不过毕竟只是少数,而且子虚乌有,老顾也不是闲人,后面就没管。”
“……”李绥安理理衣领,恢复冷静,犹豫道:“你知道白粤事?”
原来是这个啊。
纪阮笑笑:“没错。”
李绥安更眼睛整得更大:“那不就是气出来毛病?!——不是纪阮你听哥说,那些都不是真!”
纪阮眉梢挑,看来顾修义还没顾得上跟李绥安说昨晚事,这位仗义朋友是赶来帮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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