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顾总
“不怕宝贝,不会有事,”顾修义轻声哄:“李绥安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技术确实不错,血液储备也够,们好好养个月再手术,之后恢复起来也很快。”
纪阮知道自己不应该表现得太懦弱,也不该将负能量传递给顾修义,要坚强才对。
他努力翘起嘴角挤出笑容:“知道啦,不怕……”
可说着说着,又忍不住耷拉嘴角,蓄起眼泪。
去他妈坚强,他怕死!
顾修义捧着纪阮脸,手指微微向后贴在他耳后皮肤上:“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怎啦?”
顾修义顿顿,斟酌道:“你可能……需要做个小手术。”
即便他已经十分努力地让自己面孔看上去温和无害,纪阮脸上笑意还是在那瞬间僵僵。
“、有什问题吗?”
通话电流声中。
他收回手,暖烘烘大手覆在纪阮胃上轻轻按揉,将话题拉回来:“没有信,宝贝。”
纪阮胃稍微适应些,自己坐正小心试探着喝口粥,若有所思:“……为什会这样呢?”
顾修义按按纪阮肩,让他舒服地倚在自己身上,从他手里拿过勺子继续喂饭工作:“应该是他口误说错,白粤有点妄想症表现,那时候可能精神不太正常。”
纪阮咽下口粥:“是这样吗……”
顾修义是他爱人,在爱人面前撒撒娇怎?
他埋头蹭进顾修义怀里:“呜……”
顾修义心都碎,连忙揉纪阮后颈,捧着他脸亲吻安慰,在眼尾尝到苦涩眼泪。
后来,顾修义把他安慰得喘不过气。
纪阮在纠缠亲吻中,全身沾染上顾修义气息,大脑空白思绪混乱,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顾修义连忙抱着他拍拍:“没有没有,不严重啊宝贝,就是小手术。”
他摸着纪阮耳后凸起,耐心解释:“寿宴那天你不是摔倒吗?这里面耳蜗被撞得有点移位,李绥安会帮你换个新。”
纪阮不安地垂下眼帘。
老实说,他确实挺怕做手术,上辈子他在手术台上被打开缝合过太多次,每次都是极致痛苦和黑暗,是他永生永世都不愿再回想恐怖记忆。
顾修义握着纪阮手,清晰地感受到他体温在流逝,掌心逐渐冒出冷汗。
顾修义亲亲他亮晶晶唇珠:“嗯,不用管他。”
纪阮垂眸想想,仍然倾向于自己听到是对,虽然他耳朵不好,但也不至于个信都听不清楚吧。
不过顾修义说有道理,他为什要为个不相干人费时间费心力呢,完全不值当。
想通这点,纪阮脸上重新出现微笑,啄啄脑袋:“嗯嗯!”
就让《白粤信》成为桩玄而又玄迷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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